按照她的设想,这会儿应该是已经跑到了陈律身后。
徐岁宁:"……"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医院里乱做一团,保安很快控制住人。
陈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色沉下来。难看极了。
徐岁宁清醒的最后一刻是抱着陈律痛得眼泪直掉,而陈律死死皱着眉抱着她四处喊医生。
……
徐岁宁从麻醉中醒过来时,旁边的护士忙说:"你醒啦,我去给你喊陈医生。"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几分钟后,陈律抬脚走了进来。脸色冷冷淡淡。护士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陈律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道:"今天来医院做什么的?"
徐岁宁沙哑虚弱的说:"来看同事父亲。"
陈律看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伤在肩膀,动一动就疼。躺着喂不方便。他琢磨了一会儿。喝了一口。
徐岁宁说:"我不要。"
嘴对嘴可不行,如他所说的,都是细菌。
陈律咽下去。说:"我去拿棉签给你润润嘴唇。"
徐岁宁偏偏头,碰到伤口。疼得眼泪又忍不住的掉。
陈律回来的时候,她枕头都湿了。他微微顿了一下,抽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才开始给她用棉签湿润嘴唇。
徐岁宁说:"你去上班吧。"
"请假了。"陈律说。
徐岁宁觉得自己疼死了,这太痛苦了。她咬着唇。双手拽着床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那个人被抓了吗?"
"嗯。"
"他没了父亲,其实也挺可怜。"
陈律没告诉她实情,人家真正难过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没了父亲的退休金,他一个啃老族没活路了,恨急了所有医护人员。
他的眼神落在了徐岁宁脸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眼睛挺红,表情也有点狰狞,显然很疼。
陈律道:"既然这么怕疼,还替我挡什么?"
徐岁宁:"……"
徐岁宁心道,你可把我想得太好心了,我也希望被捅的不是我。
她一开始以为第一刀必中他,怕万一有第二刀,原本是想躲到他身后,拿他当肉垫呢。
……
谢希是在半夜来的医院。
看见陈律时,她笑了笑:"人家都可以为你死,你还只想玩弄人家,就不道德了。"
陈律道:"我可以跟她以结婚为目的正式恋爱,但是我,并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