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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水晶灯、流云的石板、直对蔷薇园的五米落地窗,以及穿着统一、温顺如羊羔的佣人们构造出一曲绮丽的黄金梦。
季葶软着脚,踩在云端,接受所有人的问候。
她再没过问孩子们的事,由着管家将自己安排进了二楼走廊最末端的房间。
一副巨大的肖像画挂在房门正对处。
季葶被吓了一跳,“怎么有个这么大的人挂在这里,还正对着门,多吓人呀。”
管家和煦的笑容冷淡了两分,他说:“这是夫人的画像,是先生要求挂在这里的。”
季葶立刻重新打量起那幅画来。
画上的女人的确和她很像,只是眉宇间多了两份书香气,笑容也更加娴雅。
季葶不太乐意,可刚进家门,邱岸山又不在。
她安慰自己,别和死人较劲。
推开门,奢华的房间一下子让她忘记了心里的不舒服。
搭上邱岸山之前,为了维持高昂的美容费和参加各种“名流聚会”,季葶不得不住在远郊的农民房内。
遇上邱岸山后情况好转了不少,秋叶集团坐立在瑚城中心,为了方便和他见面,季葶咬牙租了一间二环的loft,和季尧一起挤在三十多平米的公寓里。
而眼前的这间房间面积超过八十平,内带一间儿童房给季尧,窗户底下就是大片的蔷薇园。
季葶放下行礼,迫不及待地逛起了这座庄园、察看起自己未来的领地。
她没有牵季尧的手,不需要牵,季尧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像是她过去几次把季尧带去外面试图丢掉他一样,这个小东西蚂蟥一般叮着她、吸她的血,怎么也甩不掉。
他是季葶人生中最大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