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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知,你可是身体不适?”
湛爰知眼神闪烁,语气有些慌乱,“许是…许是酒气熏着了。”她攥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
她说的有些没底气,之所以想提前离开,是为了后面的剧情,刚才晏琛没有救下白幼怡,这很明显剧情发生了偏差,这让她有些慌乱。
那个纨绔子弟离开酒楼后并未善罢甘休,而是尾随白幼怡想伺机报复。
如果这次晏琛还不按照剧情出手相救,那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书了。
季瑶并未多问,只是点点头:“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暮色如砚中未化开的宿墨。
白幼怡疾步走在小径上,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她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正摇摇晃晃地跟着自己。
远处的湛爰知躲在树影下,焦急地四处张望。按照剧情,晏琛该出现了啊。她攥紧了拳头,看着那男人步步紧逼,白幼怡已经拉着丫鬟春儿开始小跑。
“小娘子别跑啊,现在没旁人,我看你还往哪逃?”嘶哑的调笑混着浓重酒气扑来。
暗处观战的湛爰知急得咬破唇角。
巷口忽现数道黑影。
白幼怡回头一看,只见那男人已经被按倒在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玄色大氅扫过地上垂落的花瓣,晏琛踏着满地零落朱红走来,月光在他眉骨投下森然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哪只手?”
他问得轻巧,到让人惊起一阵颤栗。
男人一脸茫然,想着他说的是方才那位白姑娘,他连忙摇头,“我…我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