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你?”野猫磕巴着,见江欣怡对自己使眼色,琢磨这那其中的意思。
江欣怡白了他一眼,伸出筷子,帮野猫夹菜。
“野猫兄,难道你也认识一个叫小江的?”文瑀鑫抱着试试的心态问,反正小江这俩字他是最敏感的了。
“哦,听别人喊过,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了。”野猫一见这王爷对这个感兴趣,也就明白了身旁的这个人紧张什么了。
军营里的小江,跟自己身边这个改名欧阳杰的小江,俩人之间倒底有什么关联,野猫不知道。
但是,他觉得自己嘴有点犯贱了。所以他赶紧的为自己犯的错,做修改。
“时候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所以先行告退,各位慢慢吃。”江欣怡淡定不了了,因为她看见这一桌子的人似乎都对那个小江感兴趣。
而且文瑀鑫的表情可不像是随口问问的,万一他们真的不死心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这野猫可就是一张嘴,他又喝的差不多了,怎么敌得过那六张嘴。
所以,江欣怡决定走为上策。
“我还没吃饱呢?”走出好远后,野猫不满的对江欣怡说。
“再吃,就要给我惹麻烦了。”江欣怡小声的凶着他。
“你老实告诉我,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小江吧?是不是在这军营里惹什么祸过了?”野猫好奇的问。
“你瞎说什么啊,我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小江,可是,那也会连累到我的,唉。”江欣怡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了。
“明白了,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也是白扯。”野猫拍着胸脯保证着。
江欣怡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刚落了门闩想睡觉,就听见敲门声。
“是谁?”江欣怡问。
“是我。”文瑀鑫的声音。
他来干什么?江欣怡迟疑了一下,打开了门说;“瑀王爷,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文瑀鑫犹豫着,抬脚跨进了门槛。
“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那晚,酒后失态,还请欧阳你原谅。”文瑀鑫坐下,鼓足了勇气说。
江欣怡淡淡一笑说;“那晚也没什么事,我就记得咱俩喝的挺开心,聊的挺开心的。所以你也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文瑀鑫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来的目的,是想跟江欣怡解释一下。
“真的么?欧阳你真的这样想?不是认为我是断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决定不跟我们来往了?”文瑀鑫不相信的问。
“不是的,瑀王爷你不要多想了,我之所以那样讲,是因为,我这人想简单的活着,不想太累了。”江欣怡跟他解释着。
“是啊,简单的活着,跟我交往的话,谁都没法简单的活,所以我的王妃才会离开我吧。”文瑀鑫伤感的说。
“不要说这些了,有缘的话,应该还有见面的机会。”江欣怡不忍心说得那么绝情,安慰着他。
“谢谢你。”文瑀鑫抬头,很真诚的笑着对江欣怡说。
“谢什么?“江欣怡问。
“谢谢你对我说的话,谢谢你领人来帮我抗敌。”文瑀鑫说。
江欣怡也不跟他客套,只是微微的笑。真的很想对他说,你这家伙啊,要谢我的岂止是这些!
“欧阳,明日你还要启程,我就不耽搁你,早点休息吧。”文瑀鑫有点不舍的站起身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笑着站起身,把他送出门外。
看着文瑀鑫离去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苍凉,江欣怡有些不忍心。
“王爷。”她轻轻呼唤着追了上去。
“什么事?”文瑀鑫停下脚步,转身问。
“明个就要离开这里回京城了,心里太激动,现在也睡不着,王爷如是不累的话,不如走走吧。”江欣怡赶到他的身旁说。
文瑀鑫竟然开心的点点头,两个人沿着军营里的路并排的走着。
“欧阳,今晚的月色更美了,你可否再吟诗词来听?”文瑀鑫抬头看看月亮对江欣怡说。
“呵呵,这有何难。”江欣怡马上就答应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白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作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江欣怡又跟李白老师借了一,朗诵到。
“欧阳,这?”文瑀鑫惊讶的问。
“不要误会,是从书上看来的。”江欣怡赶紧的澄清。
“欧阳,没想到你的记性这么好。”文瑀鑫葱白的说。
“记性好有什么听,从前有个少年,七步就能作诗了。”江欣怡想起了曹超的儿子告诉了文瑀鑫。
“什么叫七步诗?”文瑀鑫问。
从前,有个皇上叫曹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曹丕另一个叫曹植,他们都是一母所生,是真正的同胞手足。曹操曾一直想立曹植为储君,可是 因其才智高于其兄曹丕。 后曹丕登基仍忌曹植之能,加以迫害。
七步诗就是当时,那个当了哥哥的皇上设计陷害弟弟的一个手段。那皇上哥哥。命令 弟弟七步内写出的,没写出来就要砍他的头。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江欣怡读完,还怕他不明白,就给文瑀鑫江解了一下。
文瑀鑫听了以后,开始沉思。
江欣怡却在心里担心着,这瑀王爷回京后,恐怕也不会安生了。
可是怎么办呢?文靖轩算是解决了。瑀王爷一旦和新的皇上较量上了,那么怎么办?
江欣怡可是真的头大了,想开口劝劝文瑀鑫,为了黎民百姓,不要战争。
可是让她这么说的,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瑀爷是好的,新皇上也是好的,该怎么能让他们不要继续争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