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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选。”
景榷话是这么说,但他一直都很喜欢漂亮的小物件儿,梁叶还没选出来一对,他就已经看上了至少三对。
“这些你喜欢哪个?”景榷把自己看上的指给梁叶看。
“这是树叶吗?”梁叶看到那对交叉双叶形的耳钉,黑叶与白叶交叠,黑叶更大,白叶像是伴生的影子。
景榷最喜欢的也是这对,但以为梁叶会觉得浮夸,毕竟它比血红宝石耳钉稍大,黑叶的一截会从耳垂延伸出来。
“你喜欢吗?”景榷问。
梁叶说:“你帮我戴吧。”
双叶耳钉戴在梁叶耳垂上,景榷想要的那种华丽却不张扬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不由得捧着梁叶的脸反复端详,暗中赞美自己的审美。
离去梁宅还有些时间,两人随便吃了顿简餐,景榷反复跟梁叶叮嘱,自信一点,不要把梁家的人当回事,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合适,梁家人毕竟是梁叶的血亲。
“总之,你把腰杆挺起来,这么看人。”景榷睨着眼,向梁叶传授他不怒自威的经验。
可这一切看在梁叶眼里,就像一只猫咪,在教人如何装得凶悍。
再凶悍的猫咪,也只是一只小猫咪呀。
“你笑什么?”景榷觉得梁叶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梁叶摇摇头,“我学到了。”
景榷不信,“那你做一遍给我看。”
梁叶学他的样子耷下眼皮,眉间的阴影一下子压下来。景榷睁大眼,心想,让你吓唬人,没让你勾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