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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霍黎红着眼等待着高潮的余韵结束,清冷的嗓音微哑,她晃了晃腰身催促魏寄商从她身上离开。“做完了,你可以下去了吧。”只动了一下,就僵住了身子。那疲软下来的肉物,在她体内再度硬了起来,高昂着神气的冠头,抵在子宫口,仿佛一把锐利的匕首,无形地威胁着她。
魏寄商附在她耳边笑,手掌揉捏着嫩滑的乳房,指尖摩搓着嫣红乳尖。 “亲爱的,恐怕你得再受一回累,安抚一下这小家伙了。”话音刚落,就挺腰深入,粗胀的肉棒紧挨着子宫口十足有力地快速抽插起来,抽出进入,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捣着,操干的那张可怜的小嘴哆嗦个不停,花汁四溅,花穴里的红艳嫩肉都被操翻出来。霍黎的内裤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两人交合处的阴毛湿漉漉的连成一片,体液在肉棒不断抽插的撞击中挤压成乳白色的泡沫糊在两人腿间....
“啊....你慢点...太快了...别这么用力...”肉棒在花穴里猛烈的捣弄,让霍黎舒爽地花枝乱颤,原本还顾忌着被行车记录仪录取声音,现在也顾不上的呻吟出声,抓着她的手臂,回过头软着嗓子求她。“太深了..求你出去一点..”
霍黎在她身下哭红了眼,她撞一下,身子就抖一下,昏黄灯光下,魏寄商看到她的肩背都泛起了薄红,整个人被她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脆弱的仿佛易碎品一样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她干死。“霍黎,我亲爱的,你这样求我...”她笑着吻住霍黎的唇,舌尖肆意纠缠着退缩逃避的人,登堂入室的狠狠搜刮一番,才心满意足的退出。“我只能更用力干你...”她直起身子努力的操干起来,平坦却布满结实肌肉线条的腰腹狠狠撞在隔着薄荷绿纱裙的臀上,持续不断地用力捣弄着痉挛着又被蛮横操开的花穴,就像是发情中的野兽般肆无忌惮的发泄着欲望。
肉体的撞击声不停,抽插碰触时,淫液与精液漫流的腿心发出啪叽啪叽的清脆水渍拍打声。魏寄商一次比一次操得用力,一次比一次捅得深,肉棒在泥泞不堪的湿热花穴中撞得穴肉抽搐不停,痉挛着的花穴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欢愉,霍黎浑身泛红,肩颈、面上汗津津的,就连身上的裙子都在初秋天气中被情欲中的汗水浸湿了....
花穴里的敏感点被猛操不停,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霍黎仰着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知道求饶只会让身后的人更加过分,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在疼痛中她再度高潮,身体在剧烈颤抖中迎接喷射在子宫口的精液。
封闭的车里只余两人性事后的喘息呻吟,鼻尖嗅到浓烈的情爱气息。身下的座椅湿得一塌糊涂,这车是父母在她拿到驾照时送的礼物,她向来爱惜,如今却被如此糟践。她推开身上的人,第一件事就是先取出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这种事情若不第一时间处理,就很容易被遗忘。她可不想未来有一天,自己的隐私被人泄露出去。
“你生气了?”见她脸色冷冷的,魏寄商才开始担心起来。这段时间霍黎总是对她有求必应,这才使她有了随心所欲的底气。
霍黎一回到房间就先洗漱换回一身干净,她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见到魏寄商脸上的忐忑不安,觉得有点好笑。做都做了,现在怕她生气,是不是也迟了一点。她无奈叹了口气,她倒也不怪魏寄商,能在车里做爱,她也是有几分责任的。只因她若是不想,那么谁也不能逼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只是被吓到,还有我真的不喜欢在那样的环境里做爱,不干净,收拾起来也很麻烦。”她的车明天肯定要送去车行好好清洗。
她没有生气,魏寄商松了一口气,然后习惯使然的要去抱人,被霍黎后退避开。“去洗澡,你身上又是酒气又是汗....”
魏寄商洗完出来时,霍黎如往常睡前一样坐在床上捧着本书看。“书就有那么好看啊,让你一刻都不放的。”她拍了一下书的封面,竟嫉妒起一本书来。她想,当本书也挺好的,可以被她捧在手里细细翻看着,要是出门了,也会被她放在包里携带在身边形影不离的。
霍黎淡淡道,“学如逆海行舟,不进则退。”时光易逝,她早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宁愿背负不好的名声,也要去舍弃那些不必要的无聊社交,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自己喜欢的事物上。
魏寄商倚在她肩头,带着轻浅的笑意问。“有时候,我在想,在你眼里,书跟我的魅力,谁大一点?”
霍黎还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轻声说,“亲爱的,实话说出来,可就太伤人了。”这话一出口,立刻换来魏寄商扑到她身上对她的一阵啃咬。
她伸着舌头舔她修长脖颈上的牙印,细碎的痒从心底漫起,霍黎抚摸着她的脸颊,那位年轻水手吉利亚特的爱情于她已经无足轻重了。“浪荡的小姐,方才的一切难道还不能使你尽兴吗?”霍黎抬手环在魏寄商的颈后,极尽煽情地来回摩挲着那线条优美的颈后曲线。
魏寄商只是笑,紧贴着一寸寸地靠近霍黎的脸,眼底带着炽热的欲望。“我的夫人,我想,即使是最纯情的少女,碰到你,恐怕也未能有尽兴的一天。”她舔弄着霍黎的耳垂,“亲爱的,你是医我的药....”
“药?”霍黎见到她不怀好意的笑,即使知道她必然说不出什么好话,也还是憋着笑问,“是你什么药?”
“还用问吗?”魏寄商嗔怪地看着她,“当然是春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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