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别墅诶。”
“那边的沙滩好美哦,叔叔,你说是不是?”风叔的侄女阿琳大呼小叫道。
“别墅,沙滩,这值得大惊小怪?奢侈,浪费。”风叔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故作淡然的说道。
林警官忍不住嗤笑出声,注意到阿琳好奇的眼神,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长官,见钟sr怎么来浅水湾了?”
“钟sr今天有事请假,我们只好去家里找他咯。”午警官随意的解释道。
风叔问道:“你们说的钟sr是钟邦处长吗?”
“哈哈,uncl,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人,连这都不知道,钟处长84年就退休了。”林警官嘲笑道。
午警官嘴角扯了扯,“这位钟sr不是钟处长,但跟钟处长很有关系,他是钟处长的长子,沙田区警署钟亚宁总警司。”
“长官,钟sr住在浅水湾……”林警官欲言又止。
“林警官,祸从口出,注意分寸,你是不是觉得警察住不起浅水湾别墅?认为钟sr贪污?你当廉政公署吃干饭的?我告诉你吧,钟sr背景很硬的,听说港督都要给他背后的人面子。”午警官说道。
听到这话,林警官、阿琳吓了一跳,风叔的脸色也略微凝重了一些。
“到了。”
午警官坐着轮椅到5号别墅门前,按了按门铃,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小女孩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开门。
“你们找谁?”
“我是田心分区警署暑长,跟钟sr打过打电话的。”午警官连忙说道。
“哦,你们进来吧。”
双胞胎女孩是钟邦二儿子钟亚新的女儿,大的叫婉柔,小的叫婉婧,今年刚满九岁。
两个小丫头穿着公主裙,外貌几乎没有分别,粉雕玉琢的,别提多可爱了。
开了门,两个小丫头往家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大钟sr,小钟sr,有人找。”
午警官、风叔他们听见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真是两个精灵一样的女孩。
“他们是找大钟sr呢还是小钟sr呢?”两个穿着便装,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不知道。”婉婧咬着手指回道。
钟亚宁宠溺的揉了揉两个丫头的头,让她们去玩,冲着午警官说:“午警官,你们来了,进来说吧。”
“ys,sr。”
钟亚新莞尔失笑,“不要紧张,私下里放松点。”
“ys,sr。”午警官一本正经的敬礼,长官让你放松就得意忘形,那是非常愚蠢的。
午警官目不斜视的跟着二人进了别墅,林警官、阿琳、风叔虽然刻意保持淡定,但看到别墅内富丽堂皇的装修后,也是忍不住咋舌。
“坐。”
“午警官,他们就是你手下的精兵强将吧,不给我介绍一下吗?”钟亚宁靠着沙,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目光灼灼的盯着午警官。
一股无形的威严流露出来,让四人坐立不安,午警官坐在轮椅上的身躯挺的笔直,吐字清晰,简单却突出重点介绍了林警官和风叔。
“风老四,这个名字很耳熟啊。”钟亚宁皱眉。
“捉贼快,破案快,当年破了不少奇案,外号龙卷风,说的就是你吧?”钟亚新眼睛一亮,问道。
“钟sr过奖了,我闯祸的本事也不小的。”风叔尴尬的回道。
“有本事的闯祸不叫事,没本事还闯祸才是事,有没有兴趣来湾仔?只要你能破案,能做事,闯多大祸我都给你担着。”钟亚新当着钟亚宁的面挖墙脚。
钟亚宁不满说:“亚新,风警官是沙田的人,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
“哈哈,我就是说说。”
“午警官,林警官,风警官,尸体运毒案在警队高层很受重视,可能与特大盗窃案有关,你们有没有把握破案?”钟亚宁问道。
午警官回道:“钟sr,风老四是这方面的行家,交给他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们争取七天破案。”
“哦,这么有信心,很好,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风警官,你也是灵界中人?”这时,钟亚新好奇的问道。
风叔看了看午警官,午警官不着痕迹的点头,才说道:“我以前是道士。”
“师承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祖师一眉道长,所学跟茅山颇有渊源。”风叔简略的说道。
“你是一眉道长的后人?”钟亚新很惊讶,偏头对大哥说:“我听爸爸说起过一眉道长,他是神宫堂四目前辈和尘叔的故交,当年他们迁来香港,一眉道长难离故土,留在了内地。”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风警官,前辈们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很开心,这样吧,我带你过去。”钟亚宁挤出一丝笑容说。
钟亚新鄙夷的看了眼大哥,也站起身,明显是想跟着去,午警官、林警官、阿琳三人面面相觑,午警官心里为老友高兴。
“钟sr,警署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风老四,我会照顾阿琳的,你安心跟着两位长官做事。”午警官不放心的叮嘱道。
一行人离开五号别墅,午警官他们上车离开,钟亚宁三人则是步行到一号别墅。
钟亚宁刚要按门铃,只听“咻”的一声,何有求带着毛忧、马小玲出现,风叔眼瞳猛地缩了一下。
“亚宁,亚新,你们?”何应求看到三人,微微一愣。
“应求,这位是一眉道长的后人,我和亚新寻思着,四目前辈、尘叔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就带他过来了。”钟亚宁笑容满面的说道,隐隐有些敬畏。
“一眉道长的后人?”
何应求尚未说话,一道缥缈的声音传来,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无迹可寻,突兀的,一个白衣人悄无声息的浮现而出。
“三师叔!”
“尘叔!”
何应求、毛忧、钟家兄弟连忙喊道,风叔震惊的看着沙尘,恭敬的行礼问好。
“马小玲!”
沙尘扫了眼马小玲,马小玲也偷偷看他,惊奇的现,她竟然看不清沙尘的长相,他的脸上蒙着一层迷雾,让人无法窥视,甚至她对沙尘的记忆也在飞速消失。
“他……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