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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的嘛,都喜欢学习好的学生。
尤其是清北的预备役,能为学校拉高知名度,虽然附中的知名度早就足够豪横响亮。
校长笑眯眯地目送他们离开。
叶蓁跟她爸的这位助理一前一后下楼梯的脚步音清晰。
八月,刚进入中伏没几天,正是热的时候,柏油马路上打俩鸡蛋能烫个糖心儿。三个年级都在放暑假,眼下学校半个学生影儿都没有。
她手机在这种环境下响了几遍。
刺耳声压过了一声接一声嚎叫的知了。
叶蓁低头瞧了眼,没动作。
没一会儿,程特助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看了叶蓁一眼,那边说了些什么,他把手机递向她。
叶蓁蹙了下眉,拿过来,面无表情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是属于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压低的话里透着无奈,“满满,我是爸爸。”
满满是叶蓁的乳名。
她妈邹琼女士生她的时候早产,她在保温箱里待了好几天,医生看了都摇头说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这跟惊天噩耗没什么区别。
叶蓁是夫妻俩感情正浓厚时到来的结晶,谁都不信这个邪。她爸还去大觉寺跪拜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真感动了上天,虽然过程坎坷,叶蓁还是顽强地睁开眼看了看这个闹心的世界。
尽管如此,叶蓁小时候身体也没好到哪去,反复住院,因此取了个小名叫满满,盼她一生圆满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