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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液体流进23号口腔时，由奈听见自己昨夜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要被玩坏了..." 所有模型应声睁开树脂眼珠，虹膜上映着她此刻惊恐的表情。

"现在投票。"他举起遥控器，"同意把她做成永久展品的"

此起彼伏的机械臂举高声中，由奈踢碎23号模型的头颅。齿轮零件四溅，露出内里的机械义体。

"谋杀亲姐？"他踩着玻璃碎片将由奈按在22号腿间，"那就用你的贱肉补偿。"

标本馆的防尘帘突然全部升起，由奈发现自己被铁链悬吊在中央立柱。三十二面落地镜组成回廊，每面镜前都立着身穿同款白裙的人台模型，裙摆沾着与由奈腿间相同的精斑痕迹。

"选个幸运观众。"他将遥控器塞入少女的阴道，"按错键就切断对应镜像的氧气。"

由奈颤抖着按下3号键，7号镜面的模型突然活过来般开始自慰。熟悉的喘息声从她体内溢出是三天前由奈被惩罚时的录音。

"你高潮时咬嘴唇的频率是每秒三次。"他掰开由奈的牙齿塞入测频仪，"现在她们每分钟会错误模仿零点七次。"

镜中所有模型同步张开双腿，硅胶阴唇翕动的节奏逐渐统一。由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与她们的机械震颤产生共振。

"人体是很诚实的。"雪也舔掉少女额角的冷汗，"你的神经元正在学习她们的淫荡。"

由奈想闭眼，眼皮却被金属夹撑开。他操控17号模型走到主镜前，掀开她的头盖骨里面填满由奈失踪的内衣，蕾丝布料上凝结着血液与精液的混合污渍。

"你猜这些布料吸收过多少次你的谎话？"他将沾满污渍的内裤套在模型脸上，"每次你说‘不要’，它都在记录真实的体温变化。"

电子音突然响起：「认知偏移率41%，启动人格覆写协议」

"欢迎参加你的葬礼。"他划开由奈的锁骨表层皮肤，将微型芯片埋入血肉，"这些才是完美版本的你，不会逃跑、不会谋杀亲夫..."

由奈撞向镜面试图粉碎倒影，却被22号模型掐住喉咙。她机械腕表播放着监控片段：昨夜的她蜷缩在厨房偷吃残渣，像条真正的流浪狗。

"现在投票。"他举起少女流血的手按在镜面，"同意销毁失败品的"

镜中所有模型同时举手，由奈的五指却在玻璃上拉出带血掌纹。当她的倒影也开始缓缓举手，他突然咬破由奈的无名指在镜面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