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魏徽手里捏着成钧从布告栏摘来的宣纸,阅览后,脸色黑沉如墨汁。
他眼眸微眯,闪过危险的光,将宣纸拍在檀木桌上,恨恨道:“好一个燕三郎,果真肖父,一样的狂乱放荡。”
明目张胆地写明此诗为《赠九郎》,还大言不惭地留下大名:梅隐。
若是换了其他人,魏徽当即就派成钧趁夜去摘了他那双乱看不知收敛的招子,可碍于燕三郎身份贵重,他倒不好如此粗暴了当地下手。
可若叫他咽下这口气,他自然不肯,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吃。
宣本珍来到绳愆厅,见门口站着成钧,她就知道魏徽肯定在里头候着她,指定是找她算账。
她脚步顿住,好想逃走。
成钧率先迎上来,开口:“宣公子,丞相等你许久,你可要快些进去。”
他态度客气,但宣本珍知道,她不从,成钧就会强横把她掳进去。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走进去。
“我知道了,这就去。”
她只好认命地走进去,推开门,穿过前堂,到了厅内,魏徽果然坐在主位的交椅上,听闻她脚步声,他抬眸朝她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
宣本珍害怕。
魏徽启唇道:“过来。”
宣本珍小步挪过去,魏徽耐着性子等她,待人近到跟前,他伸手一拉,抓住宣本珍手腕,径直把她扯入怀中。
横坐在他大腿上,宣本珍识时务地环住他脖子,笑颜如花:“司雨哥哥,你今日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司雨是魏徽的表字,也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如此唤他,他六亲缘薄,茕茕孑立,眼下,也只有宣本珍这个枕边人知他这个鲜为人知的表字了。
魏徽微微一笑,潋滟生辉:“你今日就是叫爹爹都不好使。”
宣本珍嘴角笑容僵住,呵呵尬笑,正想撒娇,蒙混过关。
魏徽道:“为夫给你个机会坦白,说罢,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