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以为已经结束了,毕竟风烛已经死了,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自私而搞出来的,同样遭受恶果。
怪人摇了摇头,慕辰神情严肃,从闹鬼别墅救走秦天赐的正是他的父亲慕恩林。
“我只想知道那个人身上生过什么?离开中介所之后去了什么地方?”
“不可以,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听完。”
古船的晃动消失,李吉早已不知去向,他似乎现了什么,有意的避开我和慕辰。
“好吧,请尽快讲完。”
警方很快到达现场,很快现一处隐藏的摄像头,真的在电脑里找到了那段诡异的死亡录像。
录像里,风烛跪在床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前面,嘴里不停念着什么,前面摆满了各种东西,突然画面开始抖动,风烛的手抓住了脖子,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出现,风烛倒在地上,身体慢慢向前拖行。
“倒回来。”
根本没用,那段录像看了很多遍,从风烛倒地出惨叫到被残忍的扭断脖子划开肚子,清晰的出现在录像带里,可惜,整个画面里只有风烛一个人。
“拿回技术部,一定有人做了手脚。”
带头的警员说完看了一眼报案的两个人,这件凶杀案太离奇,肯定是有人现了录像带,然后采取了高科技的手段去掉了行凶者,这是唯一的可能。
现场的勘探结果很快出来,除了风烛的指纹之外,没有现任何其他可疑的指纹。
“是鬼做的。”
“可笑,哪来的鬼,你们两个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同事,因为没来上班,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出了事。”
“做个笔录。”
有人简单记录了一下,几乎都是慕恩林在说,至于大山里的那间闹鬼别墅并没有提及,按照慕恩林意思,如果警方的人大张旗鼓的进入别墅,只会死更多的人。
这件案子最终不了了之,至于警方如何结案完全不清楚,回到中介所,慕恩林有事走了,那天晚上,那个女鬼又来了。
“对不起,我要走了。”
“去哪?”
“去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女鬼低着头,“因为你。”
“我?”
“是的,死了以后原本以为可以转世投胎做人,没有想到会被那只死鬼给盯上,一直被欺负,还要为了他去勾引别的男人,根本不想这么做,幸亏遇到你,那晚之后死鬼的魂承受不了,已经散了,这样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那很好。”
“投胎之前,还有一个愿望,不知道能不能?”
“什么愿望。”
女人慢慢抬头,手指在肩膀上轻轻晃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瞬间滑落,秦天赐懂了,这只女鬼居然看上了他。
“不可以。”
“那算了,只怪我太命苦,生不遇对人,死也不能得愿。”
“对不起,不管如何,始终人鬼殊途,早日投胎转世,下辈子找一个爱你的男人过安稳日子。”
“知道了。”
女鬼的声音里明显透出一丝不甘,慢慢向外走,身体明显开始变淡,她没有说谎,魂魄真的要散掉。
“等一下。”
女鬼转身,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绝情,来吧,满足我。”
“你误会了,我是想问,当初带我进别墅的那个人是被你们杀死的吗?”
女鬼低下头,然后轻轻摇头,“不是的,那个人虽然可恶,毕竟没有伤害过我,死鬼已经魂魄难保,根本没有能力去害人,他死了?”
“对。”
“我要走了。”
“你......”
只能看着女鬼的身体消散。
风烛居然不是别墅的鬼魂所害,那么他是怎么死的呢?从警方找到的那些证据来看,肯定不是人所为。
中午出去吃了一点东西,回到中介所没什么事做,索性躺在柜子后面睡觉,突然听到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天还没黑,肯定不是鬼,秦天赐慢慢爬了起来,放轻脚步从里面出来,看到一个人跪在那正在翻下面的柜子。
“小偷!”
一脚踢下去,中介所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叫声,他愣了一下,从后面并没有看清楚,居然是个女人。
“你没事吧?”
女人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后面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
彼此根本不认识,女孩的年纪和他差不多,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上穿的中介所的衣服,上面的标记曾经看过。
“对不起,误会了,还以为进来小偷了,我是新来的。”
“真是的,也不问清楚。”
女人皱着眉头,一只手放在腰上,刚才那一下踢的确实不轻。
“真对不起,误会了。”
女人站了起来,拉了椅子缓缓坐下,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你真的是新来的?”
“是,前天来的。”
“哦,那你见过其他人了吗?”
“见过。”
“都有谁?”
女人用那种好奇的眼神看着他,秦天赐挠了挠脑袋,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样近距离的说话,突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掌柜的,慕恩林,还有风烛。”
“风烛,你见过他?他现在在哪?今天一直联系不上他。”
“你找他?”
女人点了点头,“是,有点事想找他。”
“他死了。”
“死了!”
女人惊呼一声站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碰到后面的椅子,身体直接倒在地上,脑袋碰到桌子腿上,疼得直咧嘴。
“你怎么了?”
女人坐在地上,身体不停后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而且嘴里一直念着,“风烛说的是真的,所有人都会死,都会死,没有人可以逃脱,没有人可以。”
“你在说什么?”
“所有人都会死!”
女人突然大喊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去拿桌子上的包,整个人冲了出去.
中介所再一次安静下来,男人看着不停晃动的中介所大门,顿时陷入茫然,他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那个女人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