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女人的尖叫声,我的速度明显减慢,一阵阵的热气迎面而来,带着一股湿热,感觉身上的衣服就快要被打湿。
“怕了吗?不像是你的个性。”
陆君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他停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如果觉得尴尬不需要进去,其实很多事情看清楚也好,免得被人蒙骗。”
“我......”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陆遥在一起,而且他表示出对我的爱慕,只是我没有同意而已,相比陆君,陆遥的眼神更加温柔,那是一种让女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笨女人,为什么要解释!”
“我不怕,只是不想难堪。”
“你可以留下。”
“不。”
我拒绝,里面的声音消失,下一瞬间陆君抓住我,身体晃动已经到了石洞里面,白色的雾气在光虫晃动的光亮下,几个女人尖叫着钻进水里,我看到陆遥,正搂着两个女人,一只手按住女人丰满的酥胸,另外一只手伸向一旁女人两腿之间。
“怎们是你们!”
随着我们出现,陆遥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他的手依然没有从女人身上离开的意思,水中的两个女人居然没有一丝的羞愧,脸上反而露出满足的表情。
那些女人不是鬼怪,都是活生生的人,和我一样,没有想到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就这样光着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撞破你的虚伪和无耻,是不是很惊讶?”
陆遥在水中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你情我愿,天经地义,你有美女在身边,夜夜笙歌,还弄大肚子,如果论虚伪无耻,怎么能和你相比。”
“闭嘴,我和陆君是真心相爱。”
陆遥的话异常刺耳,尤其是后面那句搞大了肚子,我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其实以前对陆遥的印象还算不错,甚至觉得比陆君要好上很多倍,没有想到他是这种人。
“真心相爱,真是让人羡慕,那就去厮守好了,为什么来这打扰我的好事。”
“就是,大少这么迷人,女人能跟着大少是一种荣幸。”
那个酥胸被抓住的女人,一脸的狐媚相,一看就是那种天性风骚的家伙,居然主动靠了过去,舌尖伸出轻轻在陆遥的脸颊舔舐,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陆遥哈哈大笑,“这算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穿上衣服是正人君子,脱光了都是禽兽,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如果喜欢下来一起玩,我不会介意。”
“无耻!”
我彻底怒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不管怎么样,我的身份都是陆君的女人,按照人类的称呼,应该称我为弟妹,不敢相信陆遥居然在我面前说出这样不堪的话。
“无耻!”陆遥冷笑,身体向前,一把将女人的脑袋按进水里,“那么他呢,不要告诉我,从一开始你就爱上了这个家伙,还不是霸王硬上弓,你是怎么爱上他的,爱上他的身体,如果是,我的比他的更强更大,保证让你爽到死。”
“够了。”
陆君的怒吼声,一道黑色的光球快速落向陆遥,我可以感受到黑色光球上面的恐怖力量。
我咬紧牙,这个变态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可否认,陆遥一直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也许在他眼里,女人只是随意可以压在下面的玩物,就像是水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只要给足了好处,想让她们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不是,只会为了爱而付出。
惨叫,女人的惨叫声,光球靠近的一瞬间,陆遥居然将怀里的女人抓起,直接撞了过去,陆君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黑色光球击中,女人的身体直接碎开,血肉和内脏掉进水中。
尖叫声不停,刚才还是一脸享受的几个女人彻底慌了,纷纷向后逃去,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忘记女人应该有的羞耻。
“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可惜了,好不容易找来的女人,你要赔我一个才行。”
“穿上衣服,滚出来,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
“算账!”
陆遥哈哈大笑,“你我是亲兄弟,有什么好算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只要你喜欢都可以拿去。”
“闭上你的臭嘴,出来等死。”
陆君转身,拉住我快速朝着石洞外落去,白色光虫闪动,我忍不住停下来。
“这是什么?”
我指着白色光虫问道,看着像是人界的萤火虫,很小的身体出微弱的光亮,大量聚在一起。
这应该不是萤火虫,外形上完全不同。
“是阴灵虫,只有阴间才有的东西。”
“阴灵虫?”
陆君点头,“对,一种特殊的阴灵所化,阴间没有光亮,更加不可能有,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阴灵虫,在地府很常见。”
“那在人类的世界呢?会不会出现这种虫子?”
陆君摇头,“除非是有人特意带出来,否则根本不可能出现,阴灵虫只有在地府才会形成。”
陆君抬手,一只白色的阴灵虫落在手指指间,我看着晃动的白色身体,让我更惊讶的是陆君的手指,修长、纤细,不仅拥有一张迷人的脸,手指都这样完美,或许唯一的缺陷就是他是来自地府的阴鬼,我是阳间的人。
只有阴间才有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白家人修建的古墓中出现,如果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
我不由得想起过去的那些经历,现在想起来,白家人修建的墓穴,不分大小,地理位置完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种白色的虫子,每一次都会出现。
难道白家的人不在人世,原本就在阴间?
不会,一定不会,这个念头升起的一瞬间很快消失,我很确定自己是人,三大爷也是人,奶奶也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和阴间扯上关系。
这些白色的阴灵虫的出现又如何解释?
一阵阴风靠近,陆君抓住我,快速朝着洞口落去,就在我们站定的一瞬间,陆遥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声白衣,长长的头随风飘舞,脸上带着笑意,如果不是看到刚才无耻的一幕,根本不会把眼前的男人和无耻扯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