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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
能抱着花,向她最喜欢的人走过去。
在这个隐秘,没有人发现的时刻。
真不甘心,只能旁观他和别人在一起。
礼汀踱到车前,敲着半掩的车窗,小声唤着江衍鹤的名字。
对方以手支颐,似乎靠在车椅背上小憩。
但礼汀很快发现了不对。
江衍鹤没有理她。
看他模样,应该是哪里不舒服。
他衣领微敞开,下巴低垂,颌线上都是汗水,双目紧闭,手臂半卷起,青色的经脉颤抖,凸起的喉结不自然地起伏,似乎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怎么了,很疼吗,你没事吧,江衍鹤!”
礼汀见他沉默不语,心疼地用手试探性触碰他的额角。
她手指沁凉,碰到对方滚烫的皮肤,蓦地收回手指。
“嘶--好烫。”
她小声叫出来,巨大的心疼和悸动,迅速占据她的思维。
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本能地快速关好店门。
不受控制地叫来出租车,陪江衍鹤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