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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既然来了这里,将来怎么样不知道,但目前总归是要学着生存适应的。正好这两天宋冀进山打猎去了,没人管着,不用被限制自由。
尽管宋冀从来嘴上说说没有真的付诸行动把他绑在家里,但石白鱼知道,因为之前逃婚跳河的事,这人心里多少是有些忌讳提防的,哪怕他表现的一点不想跑,但宋冀并不信。
半背篓冬菇看着不少,但是不压称,估计卖不了几个钱,但石白鱼并不在意。
第二天一早,堂屋的房门就被敲响,石白鱼打着哈欠起来,就见吴阿么挎着篮子站在门外,瞌睡一下就清醒了。
“吴阿么您先进来坐会儿,我收拾收拾,这就走!”
背篓就放在堂屋门边墙角,石白鱼回房套上外衣,又草草洗了把脸,头发随意脑后一绑,就和吴阿嬷出了门。
本来以为能蹭个牛车什么,结果出去才发现结伴的人不少,就是没牛车这东西,大家都是靠两条腿爬山涉水。
难怪天不亮就出门,听说镇上挺远的,这么走着去,怕是得一两个时辰,换算成现代时间,也就是两到四个小时。
石白鱼一开始还很精神,走着走着就开始忍不住打哈欠,尤其耳边听着西家长东家短,更是跟催眠曲一样。
“宋夫郎,你没事吧?”旁边一个大娘见石白鱼走的有气无力,担心问道。
“没事。”石白鱼忙打起精神:“就是起太早,有点困。”
“这一直以来村里去镇上,不都是这样?”另一个中年夫郎打趣的扫了石白鱼腹部一眼:“这么容易困,怕不是有动静了吧?”
石白鱼囧了,忙尬笑摇头。
他能有什么动静?
都没圆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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