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诶。”小樱捏着手中的纸牌,憨憨地点了点头,一种呆萌感油然而生。
王长生本来一直都不觉得一个人再可爱又能可爱到哪里去,直到他穿过来看到小樱和知世她们……
果然萌王还要看纸片人呐……
不过现在小樱和知世他们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纸片人了,而是有血有肉,有着真情实意的,活生生的人。
“这张牌最喜欢的就是一些紧张又热烈的场合,如果有什么大型比赛或者表演的话,就会非常容易把它吸引来,我想可能就是因为你们今天学校举办的那场运动会吸引到它了吧。”
知世的粉色手提电话之中,传出了小可的声音:“花瓣出现的时候,应该是你们学校正在举办一场非常受欢迎的比赛吧?”
“是的。”小樱点了点头,“刚才的比赛是家长的参赛环节,大部分家长都参加了,还有好多好多学生在旁边喝彩呢。”
“那就是了。”
小樱抓着手中的纸牌,左右翻动了一下,又朝小可问道:“小可酱,这张牌有什么作用啊?”
“作用?”小可那边的声音一顿,“它能变出很多种花来,不管你想要什么花都可以。”
“啊咧?”闻言,小樱不由愣了愣,她等了会儿,发现小可还没有下文,好像真的就就只有这种能力,她开口问道,“就……就只能变出一些花吗?”
“是啊,伱以为还能怎么样呢?”听到小樱好像一副觉得这张牌没有什么太大作用的意思,小可也愣了,“这次收服它,你们也没有发生什么战斗吧?你还想让它怎么样,它就只是一张用来烘托气氛的纸牌啊?”
“呃,好吧……”小樱被问得哑口无言,不过旋即他又有点小不服的哼道,“但是我们在下面的时候也差点被那些花瓣彻底淹没诶!如果窒息了怎么办!”
“呵呵~”手提电话那头发出了小可的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小樱脸一红。
王长生见小可这家伙隔个电话都能把小樱气到,不由深感他这友好交流的能力是越发有长进了。
旋即,他也带着自己的疑惑向小可发问:“既然什么样的花都能变出来,那我如果想让它变出一朵可以包治百病的天山雪莲呢?”
听到他的问题,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小可也缓缓地抠出了一个问号:“你是不是有病?”
【消息】:来自可鲁贝洛斯的负面点数+999
“啊,不行啊?”王长生歪了歪头,嘴角露出了一个狂捐邪魅的笑容,“不是你说什么花都可以变出来的吗?原来你是在胡说八道啊。”
小可:“……”
【消息】:来自可鲁贝洛斯的负面点数+999
“普通的花当然是什么都可以变出来了,但是拥有这么强大效果的花怎么可能变得出来啊喂!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脑子啊!”
小可的吼声从知世的手提电话之中传出。
王长生却根本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因为小可看不到,所以他就不摊手了。
“谁知道你是个会说大话的封印兽呢?既然不是什么花都可以变出来,那你就应该提前说清楚,不然你这不是误导人吗?都怪你,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理解错了。”
“嘶——”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可倒吸冷气的声音,它似乎是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和下来情绪。
正当王长生想趁热打铁,再和小可友好地交流一些什么时,知世手里拿着的手提电话却突然传来“啪嗒”一声。
原来是小可把电话给掐断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小樱和闪过去的几道系统提示。
“小王同学你脑洞真大,竟然还想用库洛牌变出这种东西来。”顿了顿,小樱吞了吞口水,看向王长生。
“就是想问着试一试嘛,万一可以呢?毕竟库洛牌本身就是很神奇的一种东西嘛,我觉得它们的力量应该不会就局限于这种普通的玩意儿吧?”
“但是小可刚才不是说……”小樱看了一眼王长生。
王长生撇了撇嘴,“小可这家伙对库洛牌本来就是一知半解的,再说,他一个睡了三十年年的家伙能对库洛牌有什么了解?上次去美术馆收服默牌它也是对人家一点都不了解,简直妄为库洛牌封印兽的称号。”
说到这里,王长生摆了摆手,“说不定就可以呢,小樱你平时也应该多思考一下,怎么才能将库洛牌的应用达到一个极致的多元化,不能只局限于一种使用形式,这会大大限制库洛牌的威力。”
“而且你别看刚才小可说的那么肯定,我感觉它其实也只是就着自己的认知说出了自己比较肯定的看法,它以为只能这样,谁知道能不能那样呢。”
“或许创造库洛牌的库洛大魔法师知道,但是你又不可能去问他,所以还是多潜心钻研钻研吧,说不定等你的魔力达到一定的水平,真的可以用花牌召唤出蕴含奇异效果的花朵呢?”
王长生指了指身边正在逐渐消散的花瓣,“再说了,小樱你也应该发现了吧,这些花瓣所释放的香味其实有着一定迷惑人心的力量,越是沉迷在比赛或者欢乐气息中的人,越是容易陷入进去,被这些花瓣影响,放大对比赛的执念,亦或者变得更加快乐。”
“这不就恰好证明了小可刚才说的那堆话,其实都是屁话嘛?因为它已经说错了,花牌不只能变出普通的花来。”
王长生直接在小樱面前指出了小可的错误,并且向她灌输了力量的使用不应该那么单一的理念。
相信这也会在小樱的心中装下一枚种子,以后在使用库洛牌,或者在平时研究库洛牌的时候,会有很大助益。
“说得很有道理啊!”小樱此时已经完全被王长生给洗脑了,连连赞同地点着头,“确实啊,小可刚才说的话根本就不成立,花牌如果使用得当的话,或许也是有着很强大的力量的,毕竟刚才它就差一点连全校都给彻底淹没了。”
正在王长生给小樱以实战来教习功课的时候,一旁的知世看着自己的相机,却突然发出了一道惊呼之声。
“啊,什么?发生什么了?”听到知世的呼喊,小樱连忙转过了头去。
王长生也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感应了一下周围的魔力波动,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等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知世的时候,就见到对方此时的表情非常懊恼,好像在后悔着什么事情。
王长生见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手中的摄像机,他眼皮子一跳,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就听到知世痛心疾首地呼声响起:“刚才光顾着拿着电话了,一直没注意到我的摄像机,刚才一看它竟然没有电了!”
“呃……”
小樱和王长生齐齐懵逼。
就这?
吓人一跳,还以为她刚才发出那么凄惨的叫声,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然而他俩虽然不理解,但知世却一脸哭唧唧的表情,“(′へ`、)也不知道刚才录到了哪里,如果没有把小樱将空落牌封印的画面录下来的话,我真的会崩溃的!”
一边说着,她就将手提电话塞进了裙子里,旋即又掏出来两颗电池,开始给自己的摄像机换电。
“呜呜,不要啊……”知世一边换着电池,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好像是一些类似祈祷的话吧。
小樱的额头冒出来了几滴冷汗,王长生也一脸黑线地看着知世,将手中的摄像机换好电池,重新打开来。
她操弄了半天,突然哭着哭着笑了出来,“还好还好,是在小樱拿到库洛牌的时候没电的。”
“...(????e???)呜呜,吓死人家了。”知世抹了把眼泪。
不过她还没乐上两秒,又崩溃地说道:“(??Д??)啊!那些花瓣把大部分的视线都给我挡住了!小樱跳舞的场面我一点都没有录下来,只录到了一点点的衣角!”
少女的崩溃,有时只在一瞬间。
王长生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地一翻手,掏出来了一只相机。
“刚才我站在一边,就有点担心花瓣这么多可能会遮到知世你手里相机的镜头,你又没什么能力将花瓣清除,所以我就也录了一下,想着以防万一,不过本来以为凭借知世你的能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没想到还真的防上了。”
王长生将手中的摄像机朝知世递了递:“呐,拿去吧,我毕竟也不是专业的,你瞅瞅行不行。”
听着王长生的话,看着他的动作,知世和小樱两人反应各不相同。
(*?_っ?)??
小樱一脸呆滞地看了看知世,又看了看王长生手中的摄像机,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未言再止,最终无语凝噎。
?w?
反观知世。
她那双本来已经黯然下去的紫色双眸,在听到王长生的话,尤其是看到他手中的摄像机后,变得肉眼可见的bulingbuling起来。
亮闪闪的,差点没把王长双的眼睛给晃到。
“这是真的吗?长生同学你真的也录下来了?”知世狠狠地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惊喜。
她那双闪亮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宇宙深空中的紫色尘雾,有种恨不得把他给当场扑倒,狠狠拥抱一番的感觉。
王长生觉得自己现在问她爱不爱自己,她都有可能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当然,知世到底也不可能做出那么夸张的动作和事情来,只是用自己的大眼睛定定的瞪着王长生,盯的那叫一个迫切,那叫一个感情四溢。
其中的某种炽热,某种热烈,都在即将迸发的边缘反复横跳。
这是明晃晃的在眼睛里写出了几个大字。
我想要!
“真的真的,给你给你。”王长生竟然很难得的被一个小女孩儿给盯得有些脸蛋发红,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他一把将那个摄像机塞进了知世的手中。
“这本来就是你上次给我的,我现在也算是把它当做一个礼物还给你吧。”
没错,这个相机就是之前王长生找知世借来拍柯南那家伙的小型相机。
记录当然是早就已经转移过了,这个相机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王长生之前还一直想着应该怎么物归原主,现在看来也是刚刚好。
只是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而后一把将那个摄像机拿了过来:“这个礼物我非——常喜欢!”
“阿里嘎多——~!”
——————
就在知世欣赏这只摄像机中,王长生所拍下来的小樱的英姿时。
小学操场的赛道之上。
园美跟藤隆两个人的比拼也即将分出胜负来。
虽然花牌刚刚创造的那些花瓣逐渐消散了。
但之前已经落到地上的花瓣却并没有。
它们只是消散了上面所蕴含的魔力,花瓣却拥有着实体,存留在了这人世之间。
作为障碍,阻挡着园美和藤隆前进的脚步。
最终的最终,就在园美即将通过自由泳超过终点线,赢得这场与藤隆的对决的刹那。
藤隆突然站起了身,随后猛地一跨。
借助着自己的大长腿,他先园美一步,将雪兔和桃矢中间的横幅冲开,成为了这次比赛的第一名。
“恭喜伯父,你是冠军喔!”
将一直费力抓着的横幅扔掉,雪兔露出笑容,乐呵呵地看向藤隆。
听到雪兔的声音,藤隆终于从比赛之中回过神来,他站在原地扶着膝盖,喘了几口气,侧头看向走到了自己身边的人。
“雪兔?”
看到他之后,藤隆又抬起头来,果然就在前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拉着终点线横条?”
好嘛~
小樱老爸这是一心想要把知世老妈给比下去啊,就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对四周的异常状况作出表示。
“哈……呼……呼……”
这时,一旁响起了一阵较为急促的大喘气儿声。
藤隆跟雪兔和自家儿子一起回头望去,就瞅见园美这会儿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她那头酒红色的短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瓣之间所产生的静电,还是因为她太生气了,竟然直接炸毛了。
从花海之中挣扎着起身,园美脸上愤愤的表情越来越深。
“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