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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里,沈脉整整叫了冬栖三次。
第一次,听课听着听着冬栖就趴了下去,沈脉瞥到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于是下一瞬冬栖像是一下子被惊醒了般坐正坐直,瞬间切换到了认真听讲的模式。
沈脉见状收回了手。
过了一会儿,冬栖无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撑住了脸,等沈脉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再次闭上了。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地伸手拍了拍。
这次持续的效用时间很短,拍完大概清醒了三十秒左右,他就又趴了回去。
沈脉本着事不过三的原则,最后一次拍了怕他。
没动。
他又轻轻推了推。
还是没动静。
沈脉微皱着眉看过去。
边上的少年身形很清瘦,这么趴着的时候头发的弧度显得很柔软。
他的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耳廓也泛着些不自然的红。
“冬栖。”冬栖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喊他,而且还伴随着轻微推动的动作。
这一下就让他更晕了。
他的眉皱的更紧,睁开眼时眼底的水光亮得很不自然,看起来有些没来由的可怜。
“干什么?”他烧得有些迷糊,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在课前让人家喊他听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