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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岁冬天奇寒,这才刚入冬没多久,便一场场的北风扫荡般地席卷而来,河湖早早地结了冰,如今三五岁的小儿已经能冰上小跑了。
项宜和谭建让人把城外大道边的亭子,用密实的席子围了起来,烧了炭火煮了滚烫的茶水,也才能勉强御寒。
过路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多,偶有经过的,项宜都让人送杯热茶上去,或请到亭中来暖和一时。
路人无不道谢连连。
只是一晃半晌过去了,谭廷的车马还没到。
到了下晌,天阴了起来。厚厚的云层密密压了下来,风也越发大了,亭子里冷的坐不住人。
赵氏在这时派了人过来唤谭建回去。
“二爷大婚在即,若是此时着了风寒可不得了,老夫人唤二爷速速回家去呢!”
谭建一走,冷飕飕的亭子里就只剩下项宜了。
他有些犹豫,只留下嫂子一人在这寒风里等着,似乎不太好。
项宜见他不肯走,便道。
“二爷快回去吧,回家之后差人再送些挡风的席子来就是。”
“好,”谭建立时应了,在赵氏的人的不断催促下,只好道。
“大嫂再忍忍,我回去便遣人送席子来。”
项宜笑着点头。
赵氏的人催得紧,来人也传了话,让项宜也不必等太久,天黑回去即可。
风越发大了,头顶的乌云越压越低,过了一个时辰,天就几乎黑透了,北风从裹着竹席,卷着明灭不定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