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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的冷漠让他吃了一惊,正思忖原因,又听她说道,“也请你以后不要对我做过分的事情,咱们好自为之。”
他便自然联想到刚刚人们口中的“跟季豪杰定日子”的事儿,一时气结,张了张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她抱臂而立,瞪着他。
因着跟季豪杰定亲,所以迫不及待跟他撇清关系?他干笑了两声,手不知所措的放在嘴唇上,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清楚这只兔子,你说她喜欢季豪杰吗?当然不,她肯定不喜欢,与其说季豪杰,还不如什么李苏一或者苏义含呢。
可是,她家老太太喜欢啊,他敢肯定,她很有可能为着讨老太太的欢心,剑走偏锋。
“你,决定了?”他的声音有些颤。
“当然。”她几乎脱口而出,这折磨了她许久,仍旧想不明白的问题,如果有刀,她会毫不犹豫斩断。
她决绝的态度给了他当头一棒,他
努力克制的那根弦,“嘣”,断了。下一秒,他发疯一般提起她,扛进屋子,任她怎么挣扎,硬挺着走上二楼。
“砰”的一声,他把卧室门狠狠踹开,将她扔在床上。
她被这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那股被扔出去的愤慨也只能压在嗓子间。
眼前的男人变得无比陌生,阴郁、暴怒,他似乎在做着某种抗争,眉目间,鼻息里,还有攥着拳头的手背表面青筋暴跳。
他怎么忽然变成这样,她根本来不及想,只是下意识爬起来缩到角落,她怯懦地瞧他,紧盯着门口,不知道刚刚那么大的声响,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来人啊,如果她站起来朝窗子喊,那群闹泱的人们能不能来救她?
他像头暴躁的猛兽在原地来回踱步,袖子挽了又挽,“水舟摇......”他最终坐到床边来,伸了伸手。
她又往后退了退,惊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