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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让夷。”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祝知希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气急败坏地给了他自己一拳。
他早料到自己无法置身事外的。
从草坪里回来,他就知道。他很生气,可回到房间,看见始终淡然的傅让夷,又很无能为力。
不想让他独自呆着,像个边缘人,所以没话找话,烦了他一整晚。
不说出来,他一晚上都睡不着。
然而打着地铺且心情不佳的房主并没有理他。
事已至此,祝知希打算破罐子破摔。
“你睡了吗?”
“您又有什么吩咐?”
“我有点失眠。”
“睡地上就不失眠了。”
“不,你休想。”祝知希誓死守卫自己抢来的床。
房间又一次静了下来,也很黑。
唯一的光源是祝知希的手心,也只有他看得见。一跳一跳的,星星点点,速度恰好压上心率。
“我不太喜欢这儿。”祝知希再次开口,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