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还要的行为要不得。
那个厂房的交通好不好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距离棠悦小区就那么几百一千米的，骑乘电动车晃晃悠悠也就几分钟时间，这的算好了。既然如此，别的方面就可以适当的让步。
如今整个厂房逛下来，苏季发现需要他让步的地方其实没什么。
整个厂房远离主干道，远离城中村，位于偏僻的郊区，占地颇大。
有一栋可以充当办公楼和住宿楼的小楼。一层楼是办公区，有小房间充当小办公室，还有大房间充当大办公室和会议室。二层楼和三层楼全部改装成了单间配套，或者一室一厅的宿舍。
一间足足有接近上百平的瓦房，原来是食堂，现在除开厨房里水泥砌的灶台没有搬走之外，到处空荡荡的，哪怕一张桌椅板凳也看不到，完全看不出食堂的模样。
苏季最关心的是那个车间，宽度有几十米，长度有近百米，框架结构，屋顶和墙壁全部是彩色钢板，想必冬冷夏热是免不了的，水泥地面还算平整没有什么坑坑洼洼。除开角落有一些垃圾之外，相当干净。
这个厂房的主要问题是空，建筑太旧，但是这对苏季来说没什么问题。
苏季对这个厂房相当满意，剩下的讨论租金等等问题了。
商夏柳不差钱，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麻烦的手续全部交给中介。这个年代，只要有钱，做什么都容易。
送走中介。
“你准备租多久？”苏季好奇问商夏柳。
商夏柳回答：“不是你说不用租太久吗，目前就准备租半年时间。”
“那么短的时间人家也租吗？”苏季印象中，像是这样的厂房一般签的都是长期合同。就算只是普通的出租屋，大多数房东要求最少租一个季度，否则懒得折腾。
“你不知道这间厂房已经空置了好几年，现在有人愿意租，再短时间都租……这两年经济就不好，有人愿意租就不错了，凭什么挑三拣四。”
商夏柳东张西望看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而且这间厂房对我们来说位置不错，对其他人想要开工厂的人来说其实很一般。”
苏季想了想，他也是知道一点的，说道：“确实，这间厂房不靠近大马路，我们开车是方便，货车进进出出不方便，光这个问题就够劝退人了。”
苏季是经常关注时事的，现在世界经济有点了解的，叹气道：“说到底大环境不行，否则再偏僻一点都有人租。”
世界经济危机，甚至不是哪个国家可以轻易解决的。
“不说那些，经济危机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商夏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再走走，看看哪里需要做布置和装修的，我叫人过来搞一下。”
推开铁门，重新走进厂房里面。
商夏柳回头看了一眼因为轴承锈蚀，开门关门时总会发出刺耳声音的铁门，说道：“这个铁门要涂油了，然后改造一下，改成自动感应开门，或者遥控开门，这样方便我们开车进出。”
“可以。不过找谁改造呢？”苏季没有开厂的经验。
“我来改造就可以了。”商夏柳当仁不让。
苏季从小就对手工很有感兴趣，说道：“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
“好的。”
夏侯玥趴在门卫室窗户玻璃上往里看，问道：“以后要不要请一个门卫？”
“主要看一下有没有重要的东西。”苏季说。
他就是把这个厂房当一个方便活动的地方。
“我准备把实验室和车间搬过来……不会全部搬过来，就搬一部分吧。那些设备普遍比较贵重，所以……”商夏柳想了想，“门卫其实没有那么大必要，只要装一套监控和报警系统就可以了。”
“我的想法是，我们可以把小响叫过来当门卫，成为光荣的狗门卫，不白吃饭。”夏侯玥说，“刚好它不是嫌弃它现在住的院子小，每天想着往外面跑吗……都偷跑出去好几次了。”
“把它关在这里，一可以当门卫用，二这里那么宽，够它玩了，再也不用担心往外面跑了。”少女说着连连点头。
商夏柳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
“我反对。”苏季插嘴，“换做其它狗没什么问题吧。但是伱要晓得小响是哈士奇，天下有数的蠢狗。你让它抓小偷，它只会——小偷跑进来偷东西，它迅速和小偷达成共识，帮着小偷偷东西吧。或者小偷干脆连它一起偷了。”
“反对无效。”夏侯玥说，“小响现在聪明了不少的，可以胜任狗门卫。”
“那就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吧。狗门卫要，监控报警系统也要。”苏季其实也觉得夏侯玥意见还可以，不过习惯性唱唱反调，“我们在这里讨论没用，小响又不是我们的狗，是曲莘的狗。”
“蛐蛐肯定同意的。”商夏柳说，“她正担心每天关着小响，会不会把它关出病来，尤其是小响现在变得聪明了，更渴望自由。有一个地方放养小响，她求之不得。”
“那就这样了。”苏季说，“等到时候把小响丢过来。”
“黄油也可以丢过来。”商夏柳突然说。
“什么黄油？”夏侯玥不解道。
商夏柳解释道：“就是我的猫。”
夏侯玥恍然大悟：“那只胖橘啊。”
深入厂房。
“我发现这里树有点少啊。”夏侯玥突然说，“我们要不要搞搞绿化？”
“租的厂房就没必要折腾什么绿化了。”苏季说，“什么时候退租了不知道，不要浪费了……我记得那栋楼前面，车间旁边有一片地吧。不是水泥地，是泥巴地，长满了杂草。”
“对啊。”夏侯玥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想，不要浪费那片地了。我们可以种一些菜，黄瓜啊，樱桃萝卜啊，生菜啊什么的。”苏季又想起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樱桃萝卜，全部被哈士奇给糟蹋了，“一定要找东西拦起来，不然我们还没有吃，全部进那条傻狗肚子了。”
商夏柳听苏季提起过他的本事。
他可以用自然灵气种菜，种出可以美容养颜的黄瓜。据说哈士奇现在变得那么聪明，就是因为吃了他种出来的樱桃萝卜。
只可惜现在没有了，她无缘品尝、使用。
“我们搭一个温室大棚。”商夏柳说，“冬天也可以种蔬菜、花卉、菌，还不怕哈士奇偷溜进去。”
“贵吗？”苏季比较担心价钱的问题。
商夏柳双手抱胸道：“你但凡种一批可以美容养颜的黄瓜出来，整个厂房的租金，搭建温室大棚的花费都不算什么事情。”
她对自己的搞事能力十分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