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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似是变得尤其敏感,里面的穴肉像是被两个男人的性器完全撵平了一般,不管是谁,只要动了那么一动,冲上头皮的酥麻感觉直直翻了好几番。
也许他们兄弟俩已经在这种如同牲畜般的交配里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微妙平衡,但玉伶没有。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让人操烂了的婊子。
可陈一乘却在此时伏在她的耳边,一边吻着一边轻声说道:
“……我也是。”
玉伶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而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仰头挣开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回头看向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外套的陈一乘。
他盯着她,眼睛不曾一眨。
然后捧住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开始浅吻,吻去她隐忍时的全部泪水,一路吻到她的唇。
然后无声地重复了无数遍,将吐出的气息与她的鼻息相交相融:
“我也是,我也是……”
这说不全的半句话对于此时的玉伶来说已经够了。
更别说他此时近乎于向她坦诚的投降,她就像是被蛊骗了一样,无力招架。
“伶伶,伶伶宝贝,你要看我……”漾情的氛围旖旎不过片刻,陈一瑾揽住她的脖颈将一切拉回情欲的现实,“大哥让你爽了么?你怎的还要看他。”
“他难道不是只会让你疼,只会让你哭,只会让你难过?”
她能感觉到是陈一瑾先动了起来,但只要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亲吻她、爱抚她、进入她,她便开始渐渐迷失,分不清也辨不明。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