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阳的千年蛊是个十分神奇的小东西,它不仅能够给人下蛊,还能控制人的身体,有黑小色护送着被千年蛊控制住的桑尼回国,这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黑哥虽然有些不太情愿,这会儿也没得办法,这事儿也只能他来看,我们几个人估计都被黑魔教的人给盯上了,周一阳也不能去,因为他要护送我们回国,毕竟周一阳的修为比黑小色强了不少,他跟着我们,才能有满满的安全感。
这件事情十分着急,当确定下来之后,黑小色很快带着桑尼就离开了这里。
根据梁达探到的情况,现在整个黑魔教的人都在疯狂找寻我们的踪迹,数万人一起都活动了起来,现在我们确实不敢轻举妄动,打算先在这里躲上几天,等风头过去之后再想办法离开。
当初跟玛哈尔一战,其实我并没有怎么受伤,被带回来的当天,就能活蹦乱跳了,而且炼血球不光吞噬了玛哈尔的修为,还有两个长老的修为被我吞了。
这次来马来西亚是一点儿都不亏,也当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些东南亚的降头师竟然敢跟我下降头,这下就给他们一点儿苦头尝尝,以后就算是有黑魔教的降头师看到了我,必须也得躲着走,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究竟是什么下场。
对付这种恶人,就得比他们还要凶恶百倍,有了这次事情,我想黑魔教的人以后再想动我,就要掂量一下他们到底能不能承受这后果了。
我没怎么受伤,不过圆空和邋遢道士也伤的不轻,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我们也不着急,慢慢寻找机会,看看如何离开马来西亚。
首先,从正规途径是不可能离开的,机场附近肯定有黑魔教的人盯着,只要我们一露面,肯定就会被黑魔教的人盯上。
坐船回去也不太可能,反正所有需要用到证件的方式,都很危险。
根据梁达所说,这黑魔教的人也有不少渗透到了马来西亚的官方,凡事必须要小心谨慎。
现在唯一的一条出路,就是偷渡了,这事儿万罗宗很在行。
这几天,他没少帮我们打听,但是黑魔教的人也盯的很严,他们也猜出了我们可能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离开这里,很多蛇头都被黑魔教的人给盯上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这事儿有些麻烦,我也只能暂且窝在这里,哪里也不敢去。
不过我们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是黑小色传递过来的,说是已经将桑尼安全送到了鲁地红叶谷的薛家药铺,在得知是卡桑的亲人之后,两位老神医亲自出手施救。
目前桑尼的性命是保了下来,但是修为可能会大打折扣,毕竟本命降头虫伤的太重了。
这种情况下,桑尼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我们也不奢求太多。
我见过好几个降头师最后动用了人降合一的手段,最后都死的很惨。
桑尼是为数不多能够活下来的人。
连着四五天,梁达都没有帮我们联系到如何离开马来西亚的办法。
最后,周一阳出了一个主意,他说他在马来西亚也有很多生意,两天后,会有一艘商船来马来西亚,到时候,我们可以乘坐他的商船离开这里。
我们这才想起来,周一阳可不仅仅是一个修行者那么简单,他还是宝岛最有名的富商,生意遍布世界各地。
不过要坐周一阳的商船离开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要经过很严格的检查,到时候我们都要催动隐身符。
好在,隐身符这玩意儿,我和邋遢道士都备用了很多,也不缺。
既然周一阳把这事儿搞定了,我们就安心了不少。
再拖下去,我身上的黑节三头虫的印记都要显现出来了,到时候再想走,真是难如登天。
在确定乘坐周一阳商船的当天晚上,梁达又带过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梁达说,黑魔教的人将我们身上有大王花母果实的信息跟马来西亚的官方说了。
现在马来西亚官方的人也在找我们。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通过官方的协作,将我们几个人的性命给留下来。
黑魔教的人也真是拼了,大王花母的果实他们不打算要了,就是打算要我们命的节奏。
那花母生果能够大大提升修行者的修为,便是官方的人看着也眼馋。
现在黑魔教的人跟官方的人联手,给我们逃出这里再次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这事儿即便是周一阳也感觉有些忧心忡忡。
此时,我也想了一个办法,便是通知唐上宁,让他派一些高手在南海接应我们,以免发生什么变故。
接到我电话的唐上宁,二话不说,就将我臭骂了一顿。
说我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到马来西亚搞事情了,还杀了他们那么多人。
现在马来西亚官方那边都跟唐上宁那边联系上了,说让唐上宁严查,把人交出去。
我笑着说,那唐叔您就把我交出去呗,说不定还能立功。
这话一出口,又被唐上宁一顿臭骂,然后便答应了下来,派高手去南海那边接应我们,先把我们接到琼省再说。
我就知道唐叔最疼我。
明天就要离开了,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晚上闲着没事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八尾狐,自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搭理我。
于是我便将她从身体里叫出来,打算跟她谈谈心。
没想到,八尾狐竟然还在跟我生气,她出来之后,就一直背对着我,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媳妇……您倒是说句话啊,那天我都差点儿入魔了,我也不是故意骂你,我脑子要是清醒,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跟你说话。”我一脸哀求的看向了她。
八尾狐冷哼了一声,就是不搭理我。
“媳妇,你说吧,你究竟怎么才能原谅我?”我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她。
八尾狐这才转过了身来,气呼呼的看向了我:“小相公,你真是能耐了,现在就敢让我滚,以后就敢动手打我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