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你们别太操心了,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唐凌此刻更想快点拿到亲子鉴定的结果。
“就你最忙,走吧。”唐老夫人也知道唐凌忙的是正事,不可能真的拦着他。
唐凌离开唐家大宅后,便直接找了一个他信得过的机构,亲自去做亲子鉴定。
唐凌很忙,忙得连找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特别是因为最近的那件事情,唐凌都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但是此刻他什么事都不做,就亲自去做亲子鉴定。
苏言听说唐凌要做亲子鉴定时,眉头轻蹙:“怎么?现在流行做亲子鉴定吗?刚刚京大少也过来要做亲子鉴定。”
“京澜辰?他也来做亲子鉴定?他做谁跟谁的亲子鉴定?”唐凌呆愣了一下,京澜辰做什么亲子鉴定。
“不知道,京大少没说,不过这事说起来挺好笑的,京大少拿来的两根头发都是没有毛囊的,没有毛囊都是其次,那头发明显是处理过,用来做假发的,也就是京大少拿了两根不知道从那个假发套上扯下来的头发来做亲子鉴定,简直要笑死个人。”苏言想到刚刚的情形还忍不住的想笑。
“京大少多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识?拿个假发来做亲子鉴定,我也是头一次见到。”
“你都没看到京大少那脸色,可吓人了。”
“京澜辰拿两根假发来做亲子鉴定?谁能骗的过京澜辰?”唐凌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错愕:“除非京澜辰对那人毫无防备,毫无怀疑。”
“嗯,要莫是极信任的人,要莫是京大少觉的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人,但是结果证明京大少栽了,也不知道是栽在什么人手中。”苏言明显有些幸灾乐祸。
“你先把我的亲子鉴定做了。”唐凌直接拿出自己的样本交给了苏言:“快点,我急要。”
“这是谁跟谁的?”苏言是真的很好奇:“不会是你在外面有了什么私生子吧?”
“滚蛋。”唐凌直接踢了他一脚:“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事关重大,你做好心理准备,免的到时候吓到你。”
“到底什么事?说的这么邪乎。”苏言眼眸轻闪,更加好奇了。
“别废话,赶紧的,我在这儿等着。”唐凌没有再多说。
苏言听到唐凌要亲自在这儿等结果,直接惊住了,唐凌有多忙,他可是最清楚的。
苏言意识到这件事情对唐凌的重要性,所以没有再多问,直接拿了样本亲自去做亲子鉴定了。
此刻正在路上的京大少心情有些郁闷,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那头发竟然是假的。
他知道那孩子很聪明,很机灵,但是那也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他怎么能想到那孩子竟然带了假发?
他是真的没有向着这方面去想过,也是真的没有怀疑过那孩子。
不过他想到了很是擅长伪装的顾倾城,这孩子这么小就懂的伪装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跟顾倾城有关系。
可惜他拿到的头发是假的,他放在那孩子上的追踪器被扔了,他派去跟踪的人也被森华甩掉了。
所以现在他完全的失去了那个孩子的所有的消息。
关于顾倾城那边暂时也没有消息。
就在此时,秦九的电话打了进来。
京大少眼眸一闪,快速的接了:“是有消息了?”
向来冷静的京大少显然也是真的急了。
秦九也知道自家京少着急,快速的说道:“京少,您前两天让我去查航班信息,就是上次少夫人失踪的那几天的m国航班的来回人员的信息,已经查出结果了。”
京大少眼眸微眯,沉声道:“说。”
秦九:“我们查到那几天来回M国的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的身份我们已经确定过了,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有一个人问题比较大。”
京大少眼眸轻闪了一下,快速的问了一句:“是谁?”
“这个人京少您认识,是禾少白。”关于这个结果秦九也是很意外的。
京澜辰微愣了一下,低低出声:“禾少白?父亲想要招揽的那个禾少白?”
“对,就是他,夫人失踪的那一天,禾少白去的M国。我们找到夫人的那一天,禾少白回的国。”秦九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的。
原本秦九怎么都不可能会怀疑禾少白跟他家少夫人是一个人,毕竟这两个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先前在顾家见识到了少夫人伪装后的样子,秦九觉的还是很有可能的。
没有想到京总一直想要招揽的人竟然就在身边,竟然就是少夫人。
京澜辰轻笑了一声,然后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禾少白。”
她就是禾少白!
他上次跟父亲去酒店见过‘禾少白’,当时‘禾少白’可是完全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她可真行,装做不认识他,装的可真像。
不过京澜辰随后又想到了当时母亲也去找过‘禾少白’,母亲还试图跟‘禾少白’谈条件。
母亲当时跟‘禾少白’提的条件是不让顾倾城进京氏……
京大少的眸子沉了沉,这事可真是……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她的人。
京大少又快速的问了一句:“禾少白回酒店了吗?”
“我刚刚让人查过,还没有回去。”秦九办事自然是最稳妥的。
“好,我过去酒店,等她。”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他现在就直接过去等她,守株待兔。
他就不信逮不到她!
京大少让人调转方向,直接向‘禾少白’住的酒店。
京大少刚挂了秦九的电话,京夫人的电话便打进来了。
京大少才刚刚得到了‘禾少白’就是顾倾城,想着他母亲先前做的事情,他的眸子沉了沉,没有接。
因为他此刻接了电话,他都不知道要跟母亲说什么,他甚至怕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火。
京夫人连续打了三个电话,见没有人接听,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她处处为儿子着想,结果儿子不但不领情,还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