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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蛮抛出两枚铜板儿:“一个人来叫有胆量,你怎么是两个人?”
“今非昔比,”洛胥接住一枚,翻过来,“大师姐没听说吗?我们现在是狼狈为?奸,暗通款曲,自然去哪儿都是两个人。”
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句,像饭桌上叙话的。景纶怒火冲心,一把抄出骨笛,作势要吹。
“我奉劝你,”洛胥轻轻抛出铜板儿,“别在这会儿坏我兴致,这笛子我听一回就很烦了。”
那铜板儿平平无奇,着空翻动。景纶抵唇,只将气一吹
“咔!”
骨笛裂开,音也跑了调。殿内的纱帐齐飞,几丛照明用的烛树倏地换上幽冥蓝火,整个宴会都变成了恶怨鬼堂,听得无数怨魂从四?面涌入,把众人撞得人仰马翻,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啊啊!”
“好冷,好冷!”
“是恶怨,快施咒救我!”
叮!
铜板儿落回洛胥掌心,他眸子幽深,有几分邪性:“小?把戏。诸位,不要跪着了。”
随着他的话音,烛树又倏地换回寻常火焰。那些纱帐垂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唯有殿内的座席翻倒,鬼师鬼圣模样狼狈,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怪招!
孔扒皮擦一擦袖口的酒水,心下?骇然,右侧的百宗也无不惊悚。
满座噤声,唯有悬复抚掌,赞叹道:“你真是御鬼有道,只须一枚铜板儿便可?以调令群怨,如此厉害的神通,可?真让人羡慕。”
洛胥说:“你召请百宗,设计今夜,为?的不正是看?看?我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