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怡睫毛扑闪,半推半就的喝下。
喝完后,眉头轻拧,似乎不喜酒味,才一杯,醉意上头,脸色醉红,增添别样韵味。
而后赵宣学着刘婉如对他那样,不断给孙婉怡喂酒。
酒壮男人胆,同样也能让女人放开,方便一会儿展现雄风!
“陛下,臣妾不能再喝了,臣妾不会喝酒呀。”
一杯接一杯,酒过三巡,孙婉怡醉眼迷离,瘫软在赵宣怀中。
赵宣虽然也喝了不少,但酒力终归比她要好。
看着怀中别样娇艳的孙婉怡,心飘飘然起来。
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别人的妻子永远比自己的妻子要好,在此前提上,加一个身子干净的条件,比中彩票还难!
“陛下,陛下……”孙婉怡声音颤抖,呼吸急促,“不要!”
赵宣呵呵一笑,双手齐上,“爱妃,听话,以后你只要乖乖听朕的话,朕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不仅是你,还有你娘家,都将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老套的把妹手段,却让孙婉怡心生感动,拦着赵宣的手也松开,紧张的抬眸,“陛下,您没有骗臣妾吧?臣妾已经不年轻了,还曾嫁作人妇,您真的不嫌弃?”
赵宣一脸正色,无比认真道:“对,朕不是迂腐之人,何况爱妃身子干净,朕有嫌弃的点吗?”
孙婉怡内心五味杂陈,娇躯颤抖。
赵宣继续道:“放心,朕乃天子。天子一言,重于泰山。
还是那话,爱妃至此以后一心一意向着朕,朕便许你一生一世。
等过段时间,事情平一平的,朕就封你做婕妤,等你生下孩子,朕还会升你为妃。孙家众人,朕也会酌情提拔。
只需要爱妃在后宫老实本分,一切都会有!”
闻言,孙婉怡感动的不得了,她自身条件不好还能得到天子垂怜,祖坟冒青烟了,还挣扎什么?激动的彻底想通,趴进赵宣胸口,温顺如猫,眉眼间媚态释放,对赵宣的游离的大手坦然受之!
赵宣心头大喜,果然,要让女人温顺、乖巧、服从,只需甜言蜜语。
下一刻!
男性气息轰然爆发,目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沙哑道:“爱妃,天黑了,咱们该休息了。”
孙婉怡已经大脑空白,不带犹豫的点头。
赵宣彻底疯了,抱起美人,大步走向龙塌,掀起珠帘,将美人放下。
美人宫装已然凌乱,心跳加速。
赵宣三下五除二,脱掉龙袍,倾面而上,孙婉怡下意识闭上美眸。
吻到快要窒息后,她觉得身上一凉,似乎外物被扯掉了。
“陛下,陛下……”她扭捏一方,目光迷离,心中万分羞愧。
她知书达理,出身贵族,虽说整体家族不如上京达官显贵,可她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哪有跟男人这般接触过?
才多久,就被占尽便宜……
她理智稍稍恢复一丝,难为情道:“陛下,妾身无意冒犯,只是切身实在干净,请陛下小心怜爱!还有,刚才陛下答应妾身的,一定要做到!”
显然,她还是很担忧的,怕赵宣骗她。骗了她的清白后,再找个借口将她打入冷宫,不再理会。
赵宣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抬手轻抚青丝,“放心,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孙婉怡心想也是,摊开双手,目光羞涩的看向别处。
寝宫很安静,静到只能听到稀奇古怪的声音。
……
翌日清晨,赵宣用体力唤醒怀中佳人,重温昨夜旧梦。
一炷香后,赵宣大汗淋漓的起身,“爱妃,早上好。”
孙婉怡轻喘粗气,额头布满香汗,挣扎着起来,“陛下,臣妾给您更衣。”
话落,倒抽一口凉气,似乎牵动伤口,疼的不得了。
赵宣体贴的将她按回床上。
“没事,朕自己可以穿,你好好躺着歇息就好,昨夜辛苦了。”
孙婉怡心头大暖,鼻子一酸,差点留下眼泪。
她旁边的男人是天子,天子对她这般关心,是她的福分。
“陛下,臣妾从今以后是您的人了,往后余生必然好好侍奉陛下,为陛下开枝散叶!”
赵宣微微一笑,大手享受触觉盛宴。
之后,依依不舍的起来穿衣,容光焕发!然而刚走出大门,刘公公便上前禀告,说御书房外跪着五位大臣。
五位都是三品以上的当朝重臣!
赵宣嘴角一掀,昨日早朝的敲打还是起作用了。
这些杂碎,来投城了。
御书房!
赵宣端坐龙椅,似笑非笑的俯视五位大臣,故作不知,缓缓开口,“一大早的,诸位爱卿找朕有什么事吗?”
刑部尚书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拱手道:“陛下,臣为贪官污吏,以及齐杨逼宫一事,接连几日审问,撬开了不少同谋的嘴。”
说到这,他恭敬递上一份罪状。
“除了假冒兵部侍卫的十个贼子与齐杨宁死不开口外,联合贪污的一众大小官员已查清,请陛下过目。”
赵宣打开罪状,随意一看,和幕后人的调查毫无关系,无非是打下来的那些老虎交好的一些共同受贿者。
这无伤大雅,也非罪状,而是刑部带来的投诚状,以此表忠,和齐杨以及贪污落马大臣划清界限的表忠。
赵宣相当满意,大手一挥,霸气道:“很好,喜老,一会儿昭告天下,王大人举报有功,赏金百两,以及绫罗绸缎若干。”
刑部尚书开心跪地,激动的谢主隆恩:“老臣定誓死效忠陛下。”
“不错,名单上的乱臣贼子,就交给王爱卿来办,各个抄家,凌迟!”赵宣冷声道!
闻言,刑部尚书浑身一震,头冒冷汗。
他来办?里头可有很多刘思虎的人,他不想彻底得罪他,可又想和皇帝交好!毕竟现在的皇帝和以前不一样了,拍好天子马屁,当墙头草,两边不得罪才香。
但,一旦他来处置名单上的人,将彻底与刘思虎决裂!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迟疑片刻后,硬着头皮答应。
一旁四位大臣,心中既喜又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