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抠门羽变脸的同时,那三名保镖在蔡勋的命令下,已经叫嚣着,满脸怨毒杀意的冲了过来。
抠门羽眼神一狠,右手伸向腰间猛的一拽,一条廉价地摊皮带就被他抽了出来。
再看抠门羽手腕接连抖动,皮带如同一条灵蛇乱舞,在三名保镖的咽喉位置挨个抽过。
三名保镖喉结遭受重创,齐刷刷闷哼一声,顿感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他们张开大嘴想要喘息,换来的却是剧烈的咳嗽。
点点鲜血,伴随着咳嗽的声音,冲出口外。
也就是片刻功夫,三名保镖就如烂泥软倒在地,每个人都是双眼上翻,面色苍白,浑身抽搐,气若游丝。
抠门羽下手虽然重,却显然是有分寸的。
这些保镖只是窒息,呼吸困难,还不至于因此丧命。
而这一出变故突然,让蔡勋整个人都傻了!
蔡勋又怎能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单薄瘦弱的年轻男子,竟然如此厉害,出手一个回合就放倒了他三名保镖!
一种莫名的恐惧,在蔡勋心头油然而生。
而此刻,抠门羽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并且高高举起皮带。
蔡勋只觉得肝胆俱寒,厉声叫道:“你敢动本少!本少可是……”
啪!
蔡勋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皮带。
蔡勋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再看抠门羽,他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
若非心中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又怎能露出如此表情!
啪!!
抠门羽眼神一狠,抡圆了胳膊,又是一皮带抽在蔡勋脸上。
蔡勋的脑袋被抽的猛地甩向一边,一口鲜血伴随着甩头的动作,狂喷而出。
就听抠门羽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爹是蔡鲸?那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叫张羽,我爹是张长弓!”
轰!!!!
张羽!
张长弓!
这两个名字,就好像炸雷在蔡勋脑海中炸裂!
这对父子,堪称蔡勋的噩梦。
当年蔡家旁系惹事,就是那张长弓死咬不放,差一点就让自己那位堂弟身败名裂,身陷牢笼。
最后,在自己操控舆论,一番运作之下,终于让受害人身败名裂,赢了官司……
可是谁能想到,这张羽竟然胆大包天,将那位堂弟活生生打成了残废!
现在,自己烧车被这个该死的警二代撞见,这算不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啪!!!!!!
张羽又是一皮带,格外用力的抽落,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蔡勋内心的问题——
这当然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爸是张长弓!”
张羽怒吼!
这一刻,张羽想到了他的班主任,一个年轻,漂亮,善良,且对他照顾有加的女人。
那么好的一个人,非但被人侮辱,更是……
这一刻,内心积压多年的仇恨,被彻底点燃。
张羽心中恨极,猛的抬手。
看着那再度高高举起的皮带,蔡勋终于怂了。
他失声哀求道:“饶命,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张羽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反问道:“知错了?”
蔡勋忙说道:“真的知错了!”
“我不该想着放火烧别人车子。”
“羽少对我好心劝阻的时候,我不该朝羽少扔汽油瓶,我不该想着烧死羽少……”
蔡勋是真的怂了。
对自己烧车未遂,烧人未遂的过错,进行了一番足以触及灵魂的,深刻的检讨。
不过蔡勋就算怂了,却仍旧是狡猾的。
他所谓的检讨,所谓的认错,也只围绕着烧车和烧人这两件事。
至于四年前他引导舆论,颠倒黑白,害的张羽的班主任崩溃发疯的事儿,他可是半个字儿都没提。
原因很简单,不敢!
他担心自己一旦提了,会被对方活活打死。
一番检讨之后,蔡勋一脸哀求,哭求道:“我有罪,我该死,羽少,羽少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羽冷笑,说道:“只是这些吗?别的想不起来了?看来本少还是得让你长长记性!”
啪!!!!
这番话话音未落,张羽的皮带已经再次抽落。
紧接着,就是一阵无情且残忍的抽打。
蔡勋被抽的皮开肉绽,死去活来。
他见求饶不管用,索性再度硬气起来,对着张羽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本少只是想将仇人的车给烧了,这何错之有!”
“你仗着自己老子是局座,多管闲事阻拦本少!”
“要不是本少扔燃烧瓶的时候失了手……”
“你这多管闲事的贱种已经被本少点了天灯!”
“你嚣张什么!以为自己老子是局座,自己就是正义使者吗?”
“你就是个屁!有种你就弄死本少!否则本少跟你势不两立!”
只是,这咒骂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再次变成了软怂的求饶。
到最后,求饶变成了单纯的惨叫。
随即,惨叫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很快,寂静的停车场中,除了皮带抽打皮肉的脆响,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