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
一座巨大山峰竖立在州府之内,其上宫殿无数、亭台楼阁竖立,玉石为阶、珍珠为装,无数穿绫罗绸缎仆从、侍女在内穿梭。
可以说:即便是一些小世家小姐、少爷都没有这些侍女、仆从穿的好!
山峰之下!
更是有几个四品护卫看门,一旁竖立一方巨大石碑,上书:沈家!
内部!
其中一个大宫殿内!
一个身穿古袍的青年端坐在高位之上,其面色贵气、体态微胖。
正是沈家三少爷,也是目前沈家家主钦定的继承人:沈浪!
目前!
沈家很多事情已经都为沈浪做主,他说的话堪比半个家主。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随后。
一个老者从外边走进来,其身着绫罗绸缎仿佛一个掌柜,但修为已达六品巅峰。
“少主!”
老者对着沈浪点头行礼。
说道:“三十二少爷死亡,陨落在云州云山郡狼山之上,尸体探查过为四品黑狼所为。”
“三十二少爷是加入六扇门,执行任务,被当地指挥使韩冰设计误杀。”
话闭。
老者没有在多说什么。
从他们获得的消息中可以猜测,狼山之行乃韩冰要对楚河,而,沈丘只是被误伤。
并且,他们也打听出沈丘是自愿请命去狼山,还有一个留影画面,上方记录沈丘对楚河很崇拜,可能就是为追星而去。
(前文一位镇魔卫记录下来的。)
所以!
综合下来:他们得到结论为误杀,沈丘之死跟狼群有关、跟韩冰也有关,但,跟楚河却并没有太大关系,因此也就没提。
上方!
沈浪听见沈丘陨落,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仿佛!
陨落的就是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存在,根本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
沈丘?
他的三十二弟,一个天赋一般、实力一般、智慧低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废物一个,死也就死了!”
沈浪平静的说道:“但,其也是我沈家嫡系后代,不可以不明不白的陨落。”
“让那个韩冰给个交代,南州沈家即便落幕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
“一个区区镇魔指挥使,那怕是误伤,也要付出代价,要不然沈家如何立足。”
“是!”
老者点点头,转身离开。
良久!
大殿内迸发出一股气势,只见,沈浪双眸微笑,却异常瘆人。
看其身上的气势赫然已达六品巅峰,距离七品也只差最后一步。
并且。
他的年龄才二十二岁而已!
按照大乾世界的修炼规则,其应该只修炼四五年而已,在其这个年龄拥有此等修为,并且还是大部分时间用来经商,绝对可算一方妖孽!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彻:
“哼,沈家先辈那群蠢货,真以为财能通神,却忘记怀璧其罪。”
“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拥有绝对的财富,否则,终究只是他人眼中的肥肉。”
...
云州边缘!
官道上。
几个身影吊儿郎当的行走着,为首的一人身穿华丽锦袍,面色孤傲,其两侧还跟着几个三品巅峰护卫,一看就是大家族弟子。
“二少,在过十里就到云州!”
一个护卫说道:“到那里,就有一些县城,咱们就能够弄来灵马骑乘。”
“还有十里?”
锦袍青年气的直跺脚,愤怒道:“都赖你们,平时一个个吃那么多,把马都给压坏了。”
“要不然,现在本少爷早就到青山郡,拜见我大哥了,那还能在此逗留。”
没错!
来人正是:李健!
当初那个要来拜大哥的州牧之子,前几日出发可谓是马不停蹄、急迫的很。
可惜,却由于跑的太快,甚至吃住都在马,还跑错方向,硬生生把灵马跑废了。
没办法!
他们只能放弃灵马,用腿赶路。
所以!
这一路李健的嘴就没停止过埋怨,让周围几个护卫很无奈、只能赔笑。
不过,也并没有生气,他们对李健还是很尊重,对方只有有点小性子,好玩而已。
对他们则很好!
“少爷,要不我背你吧。”
“滚,虎背熊腰的,本少爷要小娘子背,可惜...这没有小娘子...╯▂╰...”
李健无奈的摇摇头。
就在此时!
挞!挞!挞!
一阵阵马蹄声从后方传来,一听就不是普通的马,而是灵马!
“嘿嘿...”
李健咧嘴一笑。
刷!
带着几个护卫在暗中躲藏起来,只见几骑正在飞奔而来,身上穿的黑袍。
互相嘀咕道:
“韩大人给咱们传令必须快点回去,咱们加快速度,不在此地留宿。”
“毕竟怀里有血莲果,多一息就多一份危险,没准就有那个老怪物知晓咱们行踪,避免夜长梦多,今晚必须到。”
“是,加快速度。”
“驾...”
隐蔽处!
李健和几个护卫对个眼神。
李健:“他们刚刚说啥?”
护卫甲:“没太听清,仿佛是要加快赶路,今晚就要到达目的地。”
护卫乙:“不对,好像有什么宝物在身。”
护卫丁:“我没听清,但,我分析是有什么宝物,要不然不会如此着急赶路。”
“艹!”
李健顿时说道:“那还等什么呢,有宝物正好给我大哥当见面礼。”
“就算没有宝物也能把他们几个马下了,不至于腿着去青山郡。”
话闭。
其直接窜出去,大喝道:
“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吉吉..马匹来。”
后方。
几个护卫也急忙跟着窜出去,脸上都露出无奈之色,刚刚明明还能够偷袭,现在却只能强攻。
可!
谁让李健是少爷,还对他们好呢!
只能...宠着呗!┐(─__─)┌
“什么人,可是为灵果而来!”
一个黑袍人下意识问道。
啪!
为首黑袍人给他一大脖溜子,怒吼道:“淦他娘的,你是不是虎。”
“血莲果这等能延长寿命、奠定根基,助四品强者突破的宝物,能随意说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