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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物理的是个谢顶的老教授,他下来溜达了一圈看大家的解题思路,背过身往讲台上走之后,谢誉走进来,在严禾旁边坐下了。
听见身后的动静,教授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谢誉已经乖乖坐好,他进来时就脱了帽子和外套,穿着干净的T恤,没让那老师看出来。
严禾题目写到一半,被谢誉打断了思路。
她穿的小短裙,因为平时不会跟男生坐的,所以没有注意过裙子长短的问题。于是谢誉一过来,严禾便紧急而卖力地拉着裙摆遮挡腿根。她有点害臊。
“你衣服呢?”发现他没穿军训服,严禾率先问了句。
谢誉说,“我放操场了?”
“还在军训你乱跑什么?”
“现在没有军训了,他们在拉歌呢。”
“那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吧?!”
老师在前面吼了一声,打断了严禾的责问:“我看有的同学啊,上课从来都不听,第一小问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谢誉腿太长的原因,他一坐下来,严禾就感觉男生身体的力量压迫过来了。
他是无心的,但是他的裤子碰到自己的膝盖之后,严禾还是警觉地缩了回去。
“噢–”谢誉也发现自己的失礼,他很努力地把腿放放好,双手摆在膝盖上,自证清白,“我不是故意的。”
严禾压着声音说,“你不能待在这里,这老师很严的,你别想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我就不走。”
严禾发现教授往他们的角落里看了好几眼,硬是塞给谢誉一本草稿本让他做题。
谢誉握住了笔,用余光看严禾,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学姐又白又细又漂亮的腿,折磨死人了,他气馁地抓了抓头发,“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噢。”
不知道严禾听没听见,她完全无视了他的话,继续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