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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对于陈云鹤的形容也感觉有些奇怪。
“嘿嘿,虽然在霓虹生活了十几年,但我其实是种花家的人呢。”
陈云鹤的话让在座的其他三个人都有些吃惊。
由比滨结衣第一个发出惊呼:“不可能,你的日语非常标准,甚至带着一点京都的口音。”
“等等,你刚才说十几年,到底是十几年?”雪之下雪乃发现了盲点。
“18年。”
比企谷八幡有些肃然起敬的说道:“那不就等于刚出生就来了日本?”
“是的,大概一个多月吧。”
雪之下雪乃一脸不相信的说道:“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
“我的爸爸告诉我的。”
“那你的爸爸还挺无聊的,他会跟你说那么久远以前的事。”雪之下雪乃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从桌子上端起热水,轻轻地喝了一口。
“无聊吗?应该吧。”
陈云鹤摇了摇头,眼睛看向斜上方,一副努力思考了一下的样子。
“什么叫应该吧?”雪之下雪乃将热水放回了桌上。
“毕竟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遥远?看来你们父子关系并不好,也没什么,家庭矛盾总是存在的,据研究表明,人与人之间相差三岁就会有代沟,父母对孩子的教育不仅跨度大,往往还缺乏交流,所以交流是人与人沟通的桥梁,有矛盾的话多交流,交流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打住,我和我爸的关系在我看来应该很融洽,遥远不是因为他经常加班我们缺少交流,而是因为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
“……”
除了陈云鹤其他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感觉空气都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