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李怀德和孙小甜也离开了孙家别墅,回到了自己家。
李怀德没喝多少酒,只是有点微醺,而这一路,孙小甜都依偎在李怀德身旁,只不过李怀德没有反应,全程都在假寐,装作喝多了。
孙小甜不漂亮,还有点黑,如果她爸不是工业部的一个政委,李怀德肯定是看不上她的。
说到感情嘛,肯定有一些,毕竟那么多年了,两人还有一个儿子,已经上初中了。
孙小甜多多少少知道点,所以没太牵强,只要孙保国在的一天,李怀德就不可能不对她好。
可女人嘛,永远想得到更多。
于是,回到家,孙小甜就掏出了一颗老鼠屎伟哥,至于另一颗嘛,给杨丽梅了。
孙小甜先是倒了一杯茶,把药碾碎了放到了茶叶里,搅了搅。
“老李,喝点茶吧,解解酒。”
李怀德不想喝,可看着孙小甜一脸关切的模样,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
“儿子呢?”
“去爷爷奶奶家住了,明天回来。”
“嗯。”
孙小甜看李怀德只喝了一口就停下了,有点着急。
“你快喝,很晚了,我要关灯了。”
“嗯。”李怀德也没怀疑,又喝了两大口,把茶杯放到了床头柜上。
两人熄灯进了被窝。
孙小甜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不明白这妇女之友效果是什么,许大茂说是增进夫妻间的感情,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增进法。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孙小甜都睡着了,可李怀德却睁开了眼睛,有点燥热,饥渴难耐,于是起来又喝了一口水。
当水咽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了,这感觉太tmd熟悉了。
他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正在打呼噜的孙小甜。
心里忍不住大骂:“尼玛,许大茂!”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赶忙下床去找凉水,虽然他知道没什么用。
只要忍一个多小时就可以了,李怀德进了被窝努力控制着自己,辗转反侧,焦躁不已,终于还是吵醒了孙小甜。
“老李,你怎么了?”
李怀德眼睛红红的,转头看向孙小甜,愣了三秒钟,直接扑了上去。
孙小甜已经很长时间没感受到李怀德这种激情燃烧的岁月了,心中大喜!
许大茂诚不欺我!
李怀德也是释然了,反正是夫妻,孩子也不在,把媳妇伺候好,在老丈人那美言几句,自己好处多多。
孙家别墅这边。
送走客人之后,杨丽梅直接回了卧室,而孙保国按照习惯,还得去书房坐一会儿,才会回来。
孙保国年龄大了,基本上已经不行了。
杨丽梅还不到四十,算是活守寡。她和孙小甜年龄想差不大,像姐妹一样,所以处的关系比较好。
孙小甜不懂这妇女之友是什么,她是懂一点的。
杨丽梅拿出了黑色药丸,考虑是给谁用,他想给孙保国用,可是她听说,有些老年人,为了不尿鞋上,身上常备这种药,差不多的时候就吃上半颗。
这东西很难得,她可不想浪费掉。
于是,杨丽梅走出房间,找到了方秘书,给了一个暗示,重新回到了屋里。
孙保国是工业部一名政委,虽然是实权派,但很难往上走了,他的任务就是主抓思想建设,最近风向的转变,让他感觉到了机会。
每天回到书房,除了完成既定工作之外,还要分析上头的一些事情,为以后做准备。
方秘书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必须一直陪着。
每天,他都要等领导睡了,安排好第二天的事才能去睡,然后四五点就得起,等领导起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了,也习惯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还有一个饥渴的极品怨妇时不时慰劳他,让他干劲十足。
方秘书看到杨丽梅的暗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十点左右,孙保国终于完成了工作,进入卧室。
杨丽梅好像有准备似的,一下子就醒了。
“又吵到你啦。”
孙保国歉意道。
“你怎么又那么晚,都十点了,赶紧休息吧。”
“嗯。”孙保国在杨丽梅的伺候下睡到了床上。
“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看会书。”
孙保国答应了一声,他知道,这是杨丽梅的习惯,被吵醒了就不容易睡着了,需要过一会儿才有困意。
杨丽梅来到书房,迫不及待的让方秘书把药吃了,然后随便找了一本书,计算着时间。
她也摸透了孙保国的习惯,躺到床上,需要在特别安静的环境中,十分钟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才能睡着。为此,他们的卧室还做了隔音处理,外面的小声音根本听不到。
时间回到许大茂上厕所的时候,两只老鼠获得自由后,立即就冲进了别墅内,先是沿着墙角飞快跑动,然后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平复一下操蛋的心情。
许大茂在老鼠背上扣了两个小铁盘,一个小喇叭,一个播放器,都很小,但对它们来说是非常难受的。
老鼠先是不停的扒拉两个铁盘,可怎么也弄不掉,最后只能认命,默认它们的存在。
老鼠偷偷摸摸进了墙体里,很快被原住民发现,紧接着就是一场追逐和打闹,还好地方够大,它俩不约而同地远离了厨房,来到了二楼躲起来。
饭局结束,许大茂刚出别墅大门,就启动了开关。
小喇叭里立即发出了一段《回魂夜》的鬼片音乐,紧接着是“还我命来”、“我死得好惨”、还有各种鬼哭、鬼笑声。
老鼠被这声音一吓,跑得更欢了,好在这个声音只有十五分钟,休息一个小时,才让它俩有了喘息的时间。
孙保国刚躺下不久,正好赶上第三个循环。
在安静的房间内,传出了吓人的鬼乐,找谁说理去,更重要的是,还有“我死的好惨啊”、“还我命来”的声音。
两只老鼠不停在墙体里奔跑,爬上爬下,造成了四处都有喊声的假象。
孙保国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不相信世上有鬼,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这四处回荡的哭喊声,还是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回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由于他的临阵夺权和瞎指挥,葬送了己方半个团的兵力,民兵更是死伤无数。
后来,他把罪责推给了战死的团长身上,隐瞒了真想,免于处罚。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掉战友们那一幕幕的惨状,时不时还会出现在梦中,让他惊醒。
当声音到了鬼笑声时,孙保国破防了,他们好像在嘲笑他现在获得的地位和荣誉一样。
孙保国赶忙下了床,对着屋子大喊:“你们不要过来,我是无心的,我没想到敌人会那么厉害。”
方秘书一直等在门外,听到孙保国的喊声立即敲了敲门。
而此时,音乐和鬼笑声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