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去商量着换房了,加钱都换,也不管易中海的对他得许诺了。
本来就在后院不得劲,这边有聋老太太一直坐在头顶,对面还有许大茂厂里厂外压制着他。
最近,许大茂说话,明显比他好使,这怎么能忍。
真不如去中院,房子大不说,易中海孤军奋战,贾家孤儿寡母,自己家有俩大小伙子,管理起来肯定更轻松一点。
而且还是一大爷,心里美滋滋!
易中海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一大爷暂时还是他,和刘海中竞争,手拿把掐。
第二天,他班都没上,在上次遇到两个小伙的路口继续等,非得找到两人不可,这是他翻盘的希望。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又遇到了两人。
他赶忙上去抓住一人,两人还想反抗,被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大爷,干嘛啊,我们无冤无仇的!”其中一个小伙都有了哭音。
易中海气喘吁吁的。
“你们别跑,我不是来抓你们的,我问你们一件事。”
“你说!能不能先松手?”
两人被按着,有点急了。
易中海没动。
“你们说看到两人栽赃一个小孩,讹了两百块钱,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
“你们知道被讹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就一个小孩,在这上学,不知道叫什么。”两人实话实说。
“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就是饿钱啊,很常见啊!”
“快说,怎么回事!”易中海手上加了点力气。
两人疼得立即叫了出来,赶忙说了出来。
“就是那小孩捡了钱包,被当成小偷了,然后追家里,故意讹钱。”
易中海听完大喜,这下可抓住许大茂的把柄了。
“你们两个叫什么,住哪里?”
“大爷,您要干嘛啊,我们可没干违法的事!”
“你们要去派出所给我作证!”
“不行啊,他们是一群人,被他们知道了,我们就惨了!”
“你们怕什么,民J会保护你们的。”
“大爷,算了吧,被他们敲了闷棍,受罪的还是我们,这事我们不掺和。”
易中海看有人走向这边,马上松开了手。
两人活动了一下,就想走。
易中海情急之下只能利诱。
“这样,你们帮我作证,我给你们五十块钱。”
两个小伙有点犹豫。
“六十!”
“成交!”
“但不能被那群人知道。”
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可后来发现易中海没钱。
易中海有点尴尬,已经很久很久没感觉到缺钱的滋味了,可现在是真得没那么多钱,后天才发工资。
三人只能再约时间,到时候付钱,俩小伙才会去作证。
看着两人离去,易中海莫名的有点兴奋,他要把利益最大化才行。
经过思考,他觉得直接去翻案是利益最小的,钱和他没关系,大毛二毛顶多入狱,能牵扯出齐大发就不错了,也和许大茂还没关系。
想到这,他赶忙回四合院,找聋老太太商量。
聋老太太听完,也觉得有道理,这事只能作为锦上添花,让人产生怀疑的种子。
要在许大茂失信的时候,加一把火,用处最大。
所以诈捐的事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这两人会不会又是许大茂安排的?”聋老太太忽然问出了一个致命问题,所谓旁观者清,这一切太巧合了,怎么被易中海遇上了呢。
易中海也有所警觉,细想遇到两人的经过,确实有点蹊跷。
易中海赶忙又把内裤栽赃的事情说了一遍,惊出了聋老太太一身冷汗。
这是让易中海最爱的名声扫地啊,太毒了!
“那些碎片也不能留,赶紧烧掉,一了百了。”
“不行啊,我怀疑有人一直看着呢,烧掉味道太大了。”
“那就想办法拿我这里来,塞到我炕底下去,神不知鬼不觉。”
“行,过会儿我多走两趟,送过来。”
两人说完这事,易中海就去调查那俩小青年了,如果真是许大茂安排的,那就要小心了。
说明许大茂已经知道他们在棒梗偷钱包的事情搞小动作了。
他按照两个小伙留的地址,打听到了两个小伙,然后又找来了徒弟,监视两人,看是否和驱蚊水车间的人有联系。
晚上,刘奶奶家的亲戚来了,求爷爷告奶奶,借走了十块钱,不过刘奶奶说大部分都还回去了,让亲戚愤恨不已。
他们就没听说过,捐款要还的。
当然,刘奶奶也没有多做解释。
这个时代,能给你捐款就不错了,几块钱、十几块钱都是恩情,何况是二百多。
易中海回来,正好看到亲戚走,赶忙又去找熟人去问问情况。
只要情况确定,就可以向许大茂发难了。
易中海在焦急地等待结果,夜不能寐,而秦淮茹则瞪大了眼睛,盯着傻柱家。
她就不信,傻柱晚上不去上厕所。
贾张氏已经受够了清汤寡水的日子,这几天一点荤腥都没有,她都瘦了。
只有失去才知道宝贵,她现在是无比怀念傻柱的盒饭。
“想拆散傻柱,那你得尽快,三个月一到,他俩圆了房,到时候有了孩子,你想拆也拆不开!”
“听说他还要搬到后院去,和刘胖子换房,最好能给他搞黄了,换到后院,你更没机会了。”
“这几天,你要是能上了傻柱的床,让这个冉老师捉到才好呢。”
贾张氏也不顾忌什么了,只要能留住傻柱就行。
秦淮茹听到这瞬间想到一个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她看到傻柱往院外走去,赶忙出了门。
不过没去找傻柱,而是直接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一大妈在何雨水屋里住,冉秋叶开的门。
她看到秦淮茹,脸色很不好、
“贾梗妈妈,傻柱去厕所了,你找他再等会儿。”
秦淮茹眼泪已经下来了。
“不,我找你。”
“什么事?”冉秋叶依然没有表情。
“我已经是傻柱的人了,我希望你能把傻柱还给我!反正你们俩还没圆房,求求你了。”
冉秋叶皱眉,不知道“是傻柱的人了”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抹着眼泪继续说道:“几周前,在轧钢厂食堂的小仓库里,我已经和傻柱睡过了,不信你可以问傻柱。”
冉秋叶心中大惊,眼泪都快下来了。可娄晓娥告诉过她,遇到秦淮茹千万不能退缩,硬顶回去。
“我会问傻柱的!”
说完,冉秋叶就使劲关上了门。
秦淮茹心中冷笑,但面上依然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地回了家。
冉秋叶在屋里看着秦淮茹离去,终于还是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