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德很辛苦,于莉找完,秦淮茹又来了。
九点一场,十点又搞了一场。
前者想温存一会儿,后者想尽量能怀上。
第二天一早,林丰德起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聋老太太被三大妈搀扶出来,一直送到门口。
林丰德也差点哭出来,别了,我开心的小院。
火车站。
林丰德悄悄上了许大茂的车。
“大哥,我要走了。”
“嗯,到那边悠着点,你看看你虚的,管好下半身。”
“哎,这不要走了嘛,嘿嘿,三十如狼,这点果然没错。”林丰德依然怀念前天在医院那晚。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提醒道:
“那边小姑娘更多,观念还开放,你要管不住自己,我可没时间过去给你收尸。”
“大哥,放心吧,到了那边我就娶个媳妇,不乱搞了,也没啥意思。”
“你有这个觉悟也挺好,到了那边,有问题就去香江九龙街,那边都是自己人,别的不说,钱管够,能混到什么地步,全靠你自己了。”
“不过,混不好也没关系,潜伏下来,等我孩子一岁,我会去帮你。”
“那大哥,您可一定要来。”林丰德笑道。
“行,去了一定和你联系,你这边还有什么牵挂吗?”
许大茂盯着林丰德说道。
“没有,我和那老太婆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我对付她,你心里没疙瘩吧?”
“绝对没有,大哥,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任务就是任务,绝不掺杂任何感情在里面,只是,哥,你后面准备怎么做?”
林丰德赶忙伸手发誓。
“要不难过死,要不气死呗,你别心疼就行!”
“嗨,我又和她没关系,就是怕处出感情,我才三五天回去一次,要不是有小寡妇,一周回去一趟都行。”
“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四合院将上一场大戏,许大茂可不想林丰德和聋老太太产生感情。
送走了林丰德,许大茂回到厂里主持工作。
五千工人已经招募到位,都等着开工呢。
许大茂找了不少厂长,让工人们到他们厂进行培训。。
当然,这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培训,都是用不少工人名额换的。
现在,许大茂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五千多人甚至以后数万人的吃喝问题,生产线上的机器问题,都必须尽快落实。
前者可以联系外蒙,用粮食换肉,也可以组织附近的乡亲父老种菜,正好厂里可以生产塑料膜,可以教他们种菜,对自己的厂进行专供。
至于粮食,只能找农业部申请。
还有机器,找机械部。
反正都找上级,许大茂还欠着他们机器呢。
前后跑了好几天,终于把事情落实了,他这才送了一口气。
星期天。
二大妈和三大妈几个人在前院石桌旁纳凉,脸上写满了愁容。
“这林丰德都走了那么多天了,按理说早该把钱汇过来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啊,你说,他会不会把咱的钱私吞了啊?”
“我也觉得蹊跷,上次,发货了第三天,他就把钱给咱了,这发货得有五六天了吧,我这右眼一直跳,光齐他妈,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哎,那可能是别的事,聋老太太在这呢,他总不能丢下他舅妈不管吧。”
“奇怪就奇怪在这了,他是坐飞机走的,早该到了,可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拍个电报也行啊。”
“我那口子要是知道我投了那么多钱,非得打死我不可!”二大妈摇了摇头。
三大妈笑了笑。
“要是亏,那得秦淮茹,她们家投了两千多,咱加起来可能都没她多。”
“你还笑,你儿媳妇不也投了一千吗?”
“没有,我问过了,只投了五百。”
两人正聊着呢,王主任神色凝重地带着两个小伙子来到了门口。
“就是这了,进去吧。”
“王主任,您来了。”
“王主任,你好。”
二大妈和三大妈赶忙站起来。
“嗯,院里的管事大爷在不在?”
“在,在,我们家老刘在家呢。”
“我们家老闫也在家。”
“叫他们去后院吧。”
王主任说完,带着两个小伙子直接去了后院,可发现许大茂不在。
一问才知道,带着娄晓娥去医院体检去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小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不少围观的住户。
“王主任,您找我?”闫埠贵笑道。
王主任看了聋老太太屋子一眼,叹了口气。
“刘海中、闫埠贵,你们跟我进去吧。”
说完,带着四人进了聋老太太屋。
此时的聋老太太也听到外面的情况,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这两天她正想自己的外甥呢,都有点茶不思饭不想了。
“这位就是陆远同志了,你们说吧。”
王主任朝着两个小同志介绍道。
聋老太太心里直突突,看王主任的表情怎么不像好事啊。
刘海中和闫埠贵相互看了一眼,也有点不明白。
其中一个小伙朝着聋老太太敬了一个礼,然后说道:“陆远同志你好,我们帝都机场的工作人员,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说完,递给了聋老太太一个小本本。
聋老太太不明白,接过来看了一眼又还了回去,可心里的感觉更不好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顿了一下,有点遗憾地说道:“我们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您外甥林丰德乘坐的dm9527航班于五天前在苏北山区坠毁了,林丰德同志不幸遇难,尸体已经送往他老家湖建父母那里,请您节哀!”
聋老太太噶的一声,差点背过气去,还是王主任眼疾手快,没让她一头栽到地上。
屋外很安静,没敢大声喧哗,所有人都捂住了嘴巴,有点不敢相信。
聋老太太缓了一会儿,浑身颤抖地指着小伙子。
“你骗我的对不对,我外甥没事,你骗我的对不对?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伙子又敬了个礼。
“陆远同志,我们也为林丰德同志的遭遇感到惋惜,他本来是前一天的飞机,不知什么原因改到了第二天,哎,要不也不会……哎!陆远同志,王主任,我们的告知任务已经结束,就先走了!”
两人朝着王主任和聋老太太各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聋老太太嘴里念叨着“晚一天,晚一天”,两眼呆滞,心口绞痛。
“老太太,你节哀啊。”闫埠贵劝道。
聋老太太没有回应,捂住胸口,终于再也没忍住,噶的一声喷出一股老血,仰面栽倒在床上。
大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