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采纳了马八十三的建议,当下决定借钱给王灿。让管家刘全具体负责去办理这件事。刘全得到和珅的指令,就传话给他的结拜好兄弟和德。
和德听说和大人同意了借钱给他的朋友王灿,对刘全感谢了一番,就叫上好友王灿去办理借钱手续。
王灿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正在一步步的走进和珅设计好的圈套,不久他就要倾家荡产。可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还感谢和大人借钱给他。殊不知,别人把他卖了,他还帮人数钱,真是悲哀!
刘全在那边和王灿洽谈借钱事宜,给王灿办理借钱手续。王灿按照和珅和马八十三设计好的圈套,正一步步地把他的绸缎庄典押给了和珅。
和珅这边立马拨出银两,亲自写了一封书信,让马八十三带着银两和他的亲笔书信,到苏州找石元海,去那儿立即购买绸缎布帛,然后托运回来。
刘全处理完了王灿的借钱手续,就赶往京城东单,在那里寻找适合开绸缎庄的门面。很快,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石元海发货过来。
不几日,马八十三从苏州回来,去给和大人汇报苏州之行的工作成果,和珅听了很满意。
和珅又派他去协助刘全尽快完成东单绸缎庄的开业事宜。不几日,和珅操纵的京城东单绸缎庄就开业啦。
和珅在东单的绸缎庄卖的绸缎布帛比京城其它商家的价格要低,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京城里的人们争先恐后地到东单这家绸缎庄去争相抢购。
很快,王灿等人经营的绸缎庄就开始亏损,没有多久,许多绸缎庄就倒闭了。王灿的绸缎庄也到了关门歇业的时候了。
这天,马八十三来到王灿家,王灿出门相迎。二人坐定后,王灿烹茗煮茶,招待马八十三
马八十三说:“王老板一下可好。”
王灿说:“好就谈不上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和大人东单的那家绸缎庄一开,我们其他人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萧条不景气,过日子都困难了。现在我都有些支撑不住了,正是入不敷出。”
马八十三说:“王老板,你可别在我面前哭穷。我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您王老板的家产雄厚的哩。”
王灿说:“马兄,马大管家,我真地现在都没办法把绸缎庄经营下去了。”
马八十三一听,心里暗暗想,我们本来就不想让你把绸缎庄经营下去的,你才知道。可是嘴上没有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
马八十三却说了这样的话:“王老板,我来主要是和你算算账。”
王灿说:“小弟洗耳恭听。”
马八十三说:“你典押给我们的绸缎庄今天已到期,不知道你有收回去的钱没有。”
王灿说:“我现在生意做的一败涂地,亏本极了,哪有收回绸缎庄的钱?还望大管家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再宽限我一些日子,等我筹备好了,再给相爷送过去。”
马八十三说:“王老板说得倒轻巧,可是我哪敢跟相爷说,我只能按当初我们签的合同执行了,只好收你的店铺房契了。”
王灿说:“马大管家,求您行行好吧,给相爷说说,再宽限小人一些日子吧,这可是我一家人过日子的命根子。你们把他收走,我们一家人的日子怎么过啊。”
马八十三说:“王老板,要不你去给相爷说。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王灿哪敢去和跟相爷说,这不就是逼人上吊吗,让人走绝路吗。
王灿两眼泪汪汪,后悔自己当初开什么连锁店,心想把自己的生意做大一点,做强一点,没想到,现在生意不但没有做大,做强,还把自己的老本也搭进去了,真是欲哭无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真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啊,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王灿把房契拿来,递给马十八。
马十八说:“你这店铺恐怕不够。”
王灿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问:“刘大管家,你说什么,我把房契给你,还不够?”王灿有点吃惊。
马八十三说:“可这两年又涨了利息,利息钱就不算了吗?”
王灿说:“大管家是不是记错了,我可是拿这店铺抵押了那银两的。我这店铺抵押借银时,不是连本带息一并抵押的吗?”
马八十三说:“合同上只写着你交的是抵押银,并没有说抵利息钱的话,你怎么说连利息也抵押了。”
王灿说:“自古抵押就是这样的,哪有只抵本银没抵利息的说法?”
马八十三说:“反正合同上一字未提利息钱的事,说明你只抵押了本银,没有抵押利息钱。”
很显然,马八十三是在玩文字游戏,强词夺理,来个霸王条款。
王灿一听,这显然是马八十三讹人,说:“你这不是强夺明讹吗!”
不料马八十三说:“你这是猪八戒不识好人,倒打一耙。我们把银子借给你,做好事帮助你。你现在没钱还也就罢了,居然还抵赖不成。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
马八十三说完,倒背着双手,站起来,走出屋,在王灿的院子里转了几圈,说:“王老板的院子到很精致,假山碧池,亭台楼榭,样样齐全。”
王灿气急了,说:“你还要干什么,难道不成,你还要把我的房屋也要霸占去?”
马八十三冷笑了一下,说:“王老板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
王灿一听马八十三的话,气得跌倒在地上,狂吐一口鲜血。
此时,在屋里的王灿儿女听到父亲跌倒在地的声音,赶忙跑出来,扑倒在王灿身上,,边哭边扶他们的父亲。
马八十三看着这兄妹两,眼睛突然一亮,盯着王灿的女儿,愣住了。这个女儿长得太漂亮了,出污泥而不染,清纯自然,不加雕饰,有一种纯朴的自然美。
马八十三听说过王灿的女儿刺绣手艺巧夺天工,没想到她还长得如此美妙绝伦。
这时马八十三的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他对王灿说:“如果让你的女儿嫁到相爷家,可以抵了你所欠的银子,你的女儿还可以享受相爷家的荣华富贵,岂不是两全其美,你看这个想法怎么样?”
王灿大声怒吼道:“你想的到美,你做梦去吧,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不料,王灿的女儿却说出了让所有人惊讶的话。
女儿说:“爹,我愿意嫁给相爷。”
王灿蒙圈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