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为真,那这大夏之中,除了他应该还有圣者潜藏,对于皇室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花宁吃了颗花生米,旋即又道,“圣者虽少,却也并非没有,皇朝、圣地中还是有很多老不死的活着。”
“你是说,给老夫下毒的,是其他圣地的人?”老祖眉头一皱,道。
“您老是站在我家娘子背后的,是大夏底蕴,誉王若想夺得皇位,您老肯定会从中掣肘。”
“既然内部无人,那只能求外援。”抿了口茶水,花宁盘着腿老神在在。
“悄悄告诉您,那誉王,之前跟我镇东王叔通过气,若是助他夺得皇位,会割让三州之地相赠。”见老祖狐疑,花宁又是补充道。
听到这话,老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虽然他不理朝政,但花宁与大明镇东亲王的关系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话,八成可信。
见老祖陷入沉思,花宁悠悠瞥了他一眼,又赶忙移开视线,只有他心里清楚,这话...连一成可信度都没有。
因为,纯粹是他胡诌的。
莫说那誉王,就连他父皇想见一面王叔都难如登天,可若不编的可信度高些,怎能蒙的了这只老狐狸。
“那誉王,虽说也会喊您一声老祖,可背地里,巴不得你早死呢。”
“您死了,就没人能阻止他抢夺皇位了,加上他身后有藩王支持,这不就手拿把掐了嘛。”
不得不说,花宁这嘴皮子的本事属实了得,一番忽悠下来,对面端坐的老祖竟不自觉的就点下了头。
“而且我还听说,藩王中有人正在冲击圣境,想要趁您老人家有病,将头拧下来当夜壶。”
“我要是您,听到这话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会连夜出门,抓住那家伙一刀把他咔嚓了,让他来这宫里当太监。”
“您觉得呢?”
“我这可不是煽风点火,也不是激您,我只是觉得但凡要点脸的人都受不了这话。”
“当然,您要是能受的了,就当我没说,毕竟,您体乏肾虚,这圣境修为也可能是花钱买的,打不过人家也正常。”
清了清嗓子,花宁挪着石凳向前凑了凑,像村口讨论八卦的老太太一样在那小声嘀咕。
说完,他便起身挪回石凳,若无其事的啃着鸡腿,只是那眼神,不时会偷偷瞟向身旁老祖。
“您老可别被我影响,我只是实事求是,跟您说说这个理。”
“反正要是我,听到这话绝对忍不了,可能您脾气好,是个软骨头、软柿子,听见能当没听见。”
石桌对面,花宁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几分郁闷,看着很不开心的样子。
只是那时而瞟向老祖的目光出卖了他,这家伙,摆明了就是在挑事。
对面,老祖看着花宁义愤填膺,被气了够呛的样子,脸色有几分古怪。
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说把脑袋砍下来当夜壶的是老夫,又不是你。
老夫都还没生气,你却着急吹胡子瞪眼,这戏演的是不是稍微有点过了?
至于那把脑袋砍下来当夜壶的说辞,老祖估计,多半是这个兔崽子自己捏造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用不要脸的由头让他出手。
“年纪大了,耳朵的确不好使,你刚刚说什么?”
依老祖的秉性,怎么可能轻易上钩,心中冷笑一声,见他伸手掏了掏耳朵,佯装着听不清的样子。
“唉,看来我家娘子说的不错,依仗您老帮她巩固地位是不行了,毕竟已经半截入土了。”
瞧着老祖那拙劣的演技,花宁骂了声老狐狸,脸上随之露出几抹惆怅神情,故作叹气道。
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