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听到这话,花宁两眼瞪得溜圆,看向林殊宝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善起来。
这叼毛敢惦记我家娘子?你是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啊。
“在下林殊宝,见过女帝陛下。”
果然,那林殊宝迈出人群后,便直奔夏倾城而来,面带三分儒雅笑,合十折扇作揖施礼,一副翩翩君子状。
“哎哎哎,别凑这么近,我家娘子是谁都能见的吗?”
“见见我就行了。”
见那叼毛竟惦记自己的白菜,花宁赶忙上前两步将自家娘子拐到身后,抬手便将林殊宝扒拉到一旁,斜着眼睛将他瞅着。
越看,他手越痒,越痒,他就越忍不住想上大号,然后给他来上几棍子,也好当个头角峥嵘之辈。
“阁下是?”
看着夏倾城被花宁攥着的玉手,林殊宝眼中闪过几分阴翳,顿时明白了来人为谁,心中顿时冷笑。
不过眼中的那一抹阴翳却被他掩饰的很好,脸上仍旧带笑,十分礼貌的拱了拱手,笑问。
“这是我家娘子,你说我是谁?”
攥着夏倾城的玉手在林殊宝眼前晃了晃,花宁满脸得意道。
对此,夏倾城竟一反常态的没有反抗,而是任由花宁拉着,这可让周围的一群单身狗发出了心痛的犬吠,羡慕的双眼通红。
这林殊宝她是知道的,仗着自己是书院天骄,时常会写几首肉麻的情诗表白,那酸溜溜的词句看的她直想反胃。
看着夏倾城默认的作态,林殊宝眼中嫉妒更甚,心里恨不得将花宁活刮了。
夏倾城贵为一国女帝,容貌倾城,天赋出众,可生性却十分骄傲,何曾有人敢这般牵她手。
可偏偏这个纨绔皇子做到了,而且看夏倾城的神情,竟没有半点排斥,顿时让他嫉妒心爆棚。
“原来是帝后,失敬失敬。”
“值此花灯节,人多眼杂,颇有危险,帝后这炼血境的修为,还是待在宫里比较安全。”
林殊宝显然并非王晨那般无脑之人,花宁虽然纨绔,身份却是尊崇,他可没蠢到直接跟他对线。
但若在言辞上奚落讽刺几句,旁人倒是也说不得什么。
“呀呀呀,本宫观你印堂发黑,今夜恐有血光之灾啊。”
林殊宝说完,花宁摩挲着下巴将他打量一番,旋即做出一副神棍状,开始了忽悠。
听到这话,林殊宝面带疑惑,这是闹得哪一出?
而在场众人闻言却是眼皮一跳,目光纷纷看向林殊宝,然后...纷纷与他远离,似乎是怕溅一身血。
虽然这般玄学没什么依据,但刚刚,帝后预言王晨恐有血光之灾,不多时便应验了。
这林殊宝,恐危矣。
“呵,帝后当真会开玩笑,若说预言,我书院的‘言出法随’才应该是正统。”
没有理会花宁的血光之灾,林殊宝冷笑一声。
“听闻宁雪姑娘文采出众,不妨今日趁此时节,你我比试一番可好?”
与女帝施礼完毕,林殊宝立于众人身前,对身旁的付宁雪拱了拱手,含笑道。
可还不等付宁雪开口,灵祁却先迈步过来,手腕一闪,一根通体泛红的玄铁棍便挡在了面前。
面色不善的望着林殊宝,灵祁冷冷开口,“要不,我与你切磋一番?”
闻言,林殊宝的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手里的折扇被他攥的嘎吱作响,心里暗骂,‘莽夫,都踏马是莽夫!’
“如此一看,这家伙倒是顺眼了许多。”见灵祁如此果断,花宁忍不住拍手。
“下次,谁若再敢惦记我家娘子,就该如此。”
身旁,夏倾城闻言,白了他一眼,“宁王殿下这般实力,怕是做不到吧。”
花宁闻言道,“娘子瞧不起人了不是,夫君我是无敌的。”
见场面有些尴尬,郑原赶忙出来打圆场,笑呵呵的开口,“既然人都到齐了,那这文斗便开始吧。”
“命题,就以陛下的‘圆月’为准。”
郑原说完,林殊宝旋即冲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当即便见他迈步出来,神色带着几分洋洋得意。
“既如此,那在下便来作这花灯节的第一首诗。”
“献丑了。”
此人名曰王朗,也是书院的一方天骄,颇有文采,只见他思索了片刻,便朗声作诗。
“满月将酒话天明,瀚海垂青咏歌声......”(作者瞎编的,勿喷。)
王朗所作乃一首七言绝句,虽有辞藻堆砌之嫌,却也算郎朗上口,过了及格线。
“呵呵,你说的还挺对,真是献丑了。”
听完王朗所写诗作,花宁撇了撇嘴,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