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玄知命是何人,那可是名震东荒的一方巨擘,可连他都打不过那花城,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实力。
而且其作风,似乎还有几分...迥异。
远处楼阁,头戴驴帽品读孤本佳作的老祖闻言,忽然想到什么,然后,脸上攀爬出几分气恼,一脚把橘子摊掀翻。
随后,便从空间镯里取出一张熟悉的‘借条’,‘负债人’赫然也是花宁。
“擦,不说我都忘了,那个狗贼还敲诈过老夫呢。”攥着纸条,老祖眼里冒火,站在楼阁上骂骂咧咧。
“呃...前辈,他日若我见到王叔,定会让她还您钱财。”
“眼下,还是处理正事要紧。”
见众人朝自己投来的古怪目光,花宁赶忙转移话题,当土匪的是王叔,凭什么丢脸的是他?
王叔借的钱,凭什么要他来还?
花城: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那你可别给老夫忘了哈。”苦玄知命似乎也意识到跑题了,旋即收起欠条,对花宁叮嘱。
说完,苦玄知命忽然回头,又是一巴掌朝木玄清抽去,可他似乎早有预料,猛地低头。
然后...这清脆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林殊宝的脸上,抽的他原地转了好几圈。
林殊宝:???
“你们那点龌龊行径毁了多少才子,如今,又拿出来丢人现眼,怎么,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面对书院的一众人影,苦玄知命没了刚刚的和蔼,吹胡子瞪眼的在那训斥,被骂的狗血淋头。
“知命前辈,那些诗明明是他抄的,您为何要偏袒外人?”
从懵圈中回过神来,林殊宝神色不忿,与苦玄知命辩驳。
“老夫说踏马没抄就没抄,怎么,你还怀疑老夫吗?”
二话不说,苦玄知命抡起巴掌又是一个嘴巴子,扇的林殊宝已经找不着北了。
身旁,木玄清与吴天华默不作声,看向林殊宝的目光似乎在看待一个傻子。
眼前这位爷可是诗词一道的泰斗,所吟所颂诗作足以汇聚成汪洋,这些诗究竟是不是抄的,他能不知道?用得着你在这狗叫?
手里拐杖敲了敲众人脑袋,苦玄知命朗声谩骂,“赶紧滚蛋,省的在这碍老夫眼。”
“回去之后,自己关禁闭十年,若是不服,尽管让夫子来找我。”
“是。”闻言,木玄清众人半个屁都不敢放,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那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林殊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木玄清一巴掌抽晕过去,然后带走了。
他真怕苦玄知命上来脾气,然后把他拍死,毕竟,纵观三大书院,也少有人敢惹这位爷。
“如何,老夫这样处置可还满意?”转身的刹那,苦玄知命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为喜色,越看花宁越欢喜。
“多谢前辈。”拱了拱手,花宁笑道。
虽然脸上笑嘻嘻,但花宁心里却没打算就此作罢,旋即暗中传音,“老刘,跟上去,找机会做了他。”
他本身便非善类,都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了,还留着他狗命作甚?
那林殊宝一看便是睚眦必报之人,若不当场做掉,只会为自己平添麻烦。
呵呵一笑,苦玄知命又道,“有空可以去书院转转,到了那,直接报老夫名号,绝对没人敢拦你。”
如此诗才,绝对冠绝古今,比书院的那些酒囊饭袋强的太多了。
既然花城不仁,那就别怪老夫不义了,你抢了老夫的钱,那我忽悠你一个侄儿进我书院,不亏。
“好了,你们年轻人玩吧,老夫走了。”
念至此,苦玄知命心里发出‘geigeigei’的笑声,然后迈步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晚辈到时一定去。”冲老人离开的身影吆喝一嗓子,花宁面带笑容。
可接着,夏倾城悠悠传来的一句话,却让他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怎么,宁王殿下是打算去见见苦玄知命的那位孙女吗?”
闻言,花宁的脸色顿时一僵,旋即赶忙摆手,“娘子说的哪里话,夫君都已经成婚了,怎会去见旁人。”
夏倾城美眸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可花宁看她眼神,显然是不信的。
“咳咳,郑侍郎继续吧,时间不早了,赶紧开始武斗吧。”
被她的眼神盯的心里毛毛的,花宁赶忙转移话题。
胳膊肘捣了一下郑原一下,正好杵在了腰眼上,直接怼了他一个趔趄,疼的心里想骂娘。
“呃...那个,现在本官宣布,此次文斗的魁首,为帝后。”
呲着牙花子上台,郑原宣布此次文斗的结果。
此话,倒是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连书院的知命都已认证,就算台上的大儒都打零分,那这文斗的魁首也是花宁。
“呵呵,殿下如此才情,真是举世无双啊。”人群中,刘公公满脸的欣慰笑容。
而付宁雪、灵祁等一众天骄,也都赞叹花宁的文采,今日一过,这宁王之名估计会传遍整个东荒了。
甚至于,那三大书院都会对他抛出橄榄枝,毕竟,书院的立足之本便是文采。
浩然正气不同于寻常武道,无灵力亦可修行,纨绔皇子入书院,没准还能成为一方天骄,名传千古。
“俺觉得跟俺的《月囊》没什么差别吧。”人群中,蛮野盯着花宁挠了挠头,暗自嘀咕道。
“擦,让这狗贼装了个比,可让他露脸了。”楼阁上,老祖看着花宁嘚瑟的模样,撇了撇嘴,神情带着几分嫌弃。
“低调低调,这都是本王...呃...韬光养晦的结果嘛。”面对众人的恭喜,花宁一并应承下来,厚着脸皮往自己身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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