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个猜测,花宁又踹倒了另外一边的院墙,果然,同样的一幕出现了。
一摞一摞的仕女图散落一地,看纸张的泛黄程度,想来有些年头了。
如果根据杀界存在的时间推测,这村落存在的时间,恐怕是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可为什么,这些极其普通的纸张没有腐烂呢?
“莫非...这里就是那个淫魔...呸,祖师爷的隐居之地?”
倏地,花宁想起了当初在合欢宗搜寻到的那些古籍,其中便曾记载过,有一位仕女图集大成者,将此道发扬光大。
结合进来时,在巷道中所看到的那些壁画,这里,很有可能便是那位祖师爷的隐居之所。
“不过,看这些手稿,隐居在此时,这位淫魔的画道估计还没有那么炉火纯青。”
观摩着手中纸张,花宁暗自猜测。
一旁,韩柔好奇的捡起一部仕女图翻看,可没看几页,她的脸颊便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热的发烫。
小声惊呼一句,直接将那本仕女图丢到了地上。
她原本还在疑惑,为何这些仕女图会被当成禁书,没想到,这里面的内容如此露骨。
想到这里,韩柔又羞又臊的瞪了花宁一眼,这色胚,难怪会喜欢这些东西。
虽然她与花宁嬉闹时,时常口出虎狼之词,但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未经男女之事。
看到仕女图中那旖旎的画面,实在有些吃不消。
“呸,色字入骨。”
看到韩柔那副模样,怜月鄙夷的瞪了花宁一眼,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还热衷此道。
花宁也不客气,大手一挥,将所有的侍女图收入囊中,待时机成熟,便用来冲击圣境。
很快,花宁便如蝗虫过境,将村落的所有房屋都拆了个遍,连根毛都没有剩下。
身旁两女看到他这副模样,羞臊中又有些无语,看来,外界对于他的传闻,也并非全部虚假。
若非亲眼所见,她们真的不敢相信,这家伙怎么会如此热衷仕女图呢?
难道这东西还能让人上瘾不成?
眼前明明站着两位大美人,这家伙却像个和尚一样,转头去看书了。
这跟当年,孙悟空定住七仙女,然后去摘桃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这仕女图真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另有乾坤,藏着很多不传于世的强大武学?
想到这里,韩柔悄悄的从地上捡起一本,然后塞到了自己怀里。
一旁,怜月看到她这副模样,美眸不由得睁大了几分,怔怔的将她望着。
被怜月的目光注视着,韩柔感觉有些羞臊,但还是努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是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奥秘。”
“是否真如外界盛传的那样,藏着强大武学。”
怜月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后,蹦跳着挪动脚步,凑到韩柔身旁,用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开口,“帮我也带一本。”
怜月说完,韩柔的美眸顿时露出几分诧异,小嘴半张,那眼神似乎在说,‘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被韩柔的目光注视着,怜月也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强装镇定。
“别想太多,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韩柔闻言,嘴角啜着一抹笑容,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又从地上拾起一本,悄悄塞到了怜月怀中。
期间,无意中她触摸到了一抹柔软,俏脸不禁露出几分诧异,“没想到,看着平平无奇,竟然暗藏乾坤呀。”
“难怪那色胚会喊你大志女。”
屁股轻轻碰了一下怜月的身子,韩柔脸上露出坏笑,一双大眼眨啊眨的盯着她。
听到这话,怜月原本便有些泛红的脸颊变得更加发烫,赶忙挪动身子,转头看向一旁。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作为一名职业杀手,有些东西要学会隐藏,年少时还不觉得有什么。
但随着渐渐长大,那个地方就变得越来越大,这会影响她出剑的速度,所以,她便习惯性的缠起来。
故而,在很多人眼里,她就像‘发育不良’一样。
但事实却是,那被她隐藏在布条之下的,才是真正的波涛汹涌。
正所谓,胸中自有丘壑,当如是也。
看着怜月那副脸红模样,韩柔有些忍俊不禁,嗤嗤的笑着。
她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冷若冰霜,杀人如麻的血月,竟还有这样一副面孔。
眼珠滴溜溜一转,韩柔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莹莹一笑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这优点,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说不定,那色胚还能对你刮目相看呢?”
说完,韩柔的目光便是看向不远处的人影,冲怜月使了个眼色。
怜月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呵呵,他不配!”
花宁:???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干你?
村落里,花宁乐不思蜀的在搜寻仕女图,根本不知道她们两个在谈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
很快,他便已经将整个村落拆解完毕,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唯一剩下的,便是村落最外围的那件竹屋,小院幽静,面积并不大,栅栏、围墙、房屋都是由竹子编制而成。
迈步来到竹屋前,花宁打量着其中陈列,没有贸然进去。
站在门前,他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明明不见阴风,却感觉有阵阵冷意。
那种感觉,比在巷道中时来的更加强烈,隐晦的空间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而且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诡异,甚至能够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嘎吱”
五指微微一招,花宁手握贪婪之罪,缓缓推开竹门,迈入院落。
院子里的陈列很简单,只有满地的泛黄纸张,右边有案台、蒲团陈列,想来是作画所用。
竹屋前,还栽种这一棵大槐树,但因为年代久远,早已枯败,高十几米,枝丫繁荣,纵横交错。
在槐树的枝丫上,晾晒着不少稿纸,上面有笔墨勾勒的线条,只是这纸张要比地上散落的大上许多,而且轮廓并不规则。
粗略估计下,这槐树上晾晒的,约莫有近百张,大小不一。
缓步上前,来到槐树下,花宁端详着其中脉络,用手轻轻摩挲。
触感袭来,花宁的脸色顿时一变,因为他发现,这槐树上晾晒的,根本不是所谓的稿纸,而是...
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