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还在怀疑,没有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家的出现,对于这片大海是不是一件好事。”
“显然,时间已经给出了答案。”
“此时一片宁静祥和之色的大海便已是最好的答卷。”
“不管你们如何的去自我定义,宇智波依旧为这片大海带来了和平,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这也正是我所要感谢的点,是...希望。”
“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真正能终结这个混乱时代的希望。”
说到这里,泽法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坦白说,白胡子二世成为王下七武海预选的时候,我差点疯掉。”
“我当时甚至准备叛出海军,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毁灭所有海贼。”
“但,在路过走廊的留言板时,我停下了。”
“祗园、萨卡斯基、库赞、波鲁萨利诺、鼯鼠、鬼蜘蛛...他们曾经所留下的一条条言论,让我重新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他们比曾经的我更加优秀、更加强大、更加坚定,满怀信心的对着这个时代再度发起了挑战。”
“所以,我愿意压下心中的怒火,将终结大航海时代的希望,平等的放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
对于泽法的话,斑并没有太多的表现,多年来,关于泽法的事迹他也多少听说过一些。
不杀大将的仇视海贼之路,在私下里甚至成为过鹰派口中的反面教材。
似乎是察觉到了气氛有些过于低沉,泽法站起身体,稍作调整后再度大笑了出来。
“这个世界总归是要教给年轻人的,我这仇人也没了,不如找个机会退休让位。”
“斑,你们宇智波家还收人嘛?不行给我留个位置吧,不然我这样子的老家伙,到最后可能连块坟地都混不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面前突然又开始大笑的泽法,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不好还要去逞强的调节气氛,顽固的家伙。
随即对着面前的泽法冷漠的说道。
“晚上的菜样还算不错。”
泽法听到这话立刻就警惕了起来。
“今晚你做饭??”
“不是。”
虽然嘴上说着不是,但泽法这警惕的模样多少还是让斑有些受伤。
但凡这不是十年来的第一次聚会,他高低得整一句‘能吃吃,不能吃滚’出来。
..........
入夜。
此时的汉库克在厨房里开心的连锅铲子都要吵断了。
原因是斑回家之后特意向泽法介绍了一下她是今天的厨师。
可这在汉库克的眼里却又不仅仅是简单的介绍而已,说不定这就是自己走向宇智波斑心扉的一大步啊!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斑心中超过祗园那个卖假地图的混蛋,汉库克只感觉浑身上下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暗自陶醉的过程中,竟然硬生生的将锅铲的柄把给捏碎了都不自知。
“哈哈哈哈,斑!看看老夫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伴随着响亮的大笑声,卡普直接扛着一根铁棍推门而入。
铁棍的上面还绑着一头体型不小的黑熊,然后在铁棍的另外一段,身高不够的狗子为了刷点参与感,也是固执的咬在铁棍的另外一段上。
但实际上看起来就和卡普打了一头熊然后又打了一头狗一样。
大概就这样样子:
卡普----黑熊----狗子
也亏的是宇智波家的门框比较大,不然这么大一头熊都容易卡住。
泽法看到洋洋得意的卡普顿时神情一呆,然后愣愣的问道。
“马林梵多怎么会有熊?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偷人家马戏团的动物了?”
刚准备指挥卡普将熊扛到后院的宇智波斑也是一愣,对啊,这可是卡普加狗子的组合啊。
就凭这哥俩尿性的程度,你说这熊是从香波地动物园里抢来都的有可能。
为了防止像刚来马林梵多时候,波雅汉库克去军需处‘取’食材这种情况发生,斑还是提前打了一剂预防针。
“熊的来历?”
那不问是真不行啊,身边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都不用往远了说,就说加计的老爹吧。
人家加计的老爹都快八十了,还一生旧伤,为了撵汉库克闪到了腰,趴在地上当场就动弹不得了,四十来度的高温呐,地皮好歹得有个五、六十来度。
听说被救起来的时候,半身衣服连带皮鞋都直化在地上了,要不是那老头子年轻时还有上两把刷子,估计这会儿都该过‘四七’了。
(注:四七,就是四个七天,也就是人死后的第二十八天,在注意,不是出殡后的二十八天。)
因为祗园和加计的关系,宇智波和加计两家关系也算不错,那老头当年还给宇智波家送过绿豆糕呢。
远在西海的加计听到这事之后,气的电话都打到祗园那边了,祗园说了半天好话才算消气。
但这事总不能怪人家加计,毕竟错误就是汉库克犯的,这丫头还死倔死倔,狗子带着她打电话道歉的时候。
她非说什么补偿都可以,但就是不能道歉,差点给加计活活气死。
加计也是冤,自己堂堂大将候补,走后门给自己那闲不住的老爹找了个顶安全顶安全的闲职。
谁成想看个大门差点给自己亲爹看成了五分熟?md你就是祗园的人你也不能这样啊。
后来加计也是越想越气,最后心一横,死就死吧,牟足了劲给宇智波斑打了个电话。
宇智波斑为此亲自跑了一趟,给老头补了点生命能量,说是能延寿个三、五年,又偷偷给老头加了点好运。
并且承诺,后期出现特殊情况可以单独为加计老爹复活一次,这事才就此作罢。
祗园知道这事后还破天荒的夸了加计一回,在斑面前都畏畏缩缩半辈子,终于是男人了一回。
突然得到祗园的夸张,搞的加计还挺不好意思的,心中也是暗下决心,立志以后要走成熟硬汉风。
然而,这个想法在他第二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十分自然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加计当时的心里活动大概是这样的:
“就冲哥们这张脸,走硬汉风的那点钱,都不如去喝两顿花酒来得实在,至少还能有落下个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