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密室
这种药物在研究开发之初便与一种特殊的加密技术一同研究。
不只是外人难以洞察。
哪怕是大多数研究人员也不知道研究的是什么。
准确来说是外围的研究人员不知道研究的是什么。
这就要说‘大象养殖中心’的人员组织构架。
它并非是如同一般的研究所,一般的公司那样,它的组织构架非常的古怪,据说是从大樛生物医学那边学过来的,具体是将人分为两类,一个是核心人员,一个是外围人员。
掌握真正的技术,掌握黑箱中的秘密,控制着技术的核心与走向的是一小部分核心人员。
这些人组成了一个密码系统,根据项目的需求,经过他们转化,将任务布置给普通的外围人员,出结果之后再经过转化之后再反馈回去。
在这种系统之下,外围普通研究者知道的只不过是乱码。
当然如果将所有外围的信息汇聚,虽然依然没有办法推测出最核心的技术,但是能够猜测大致的方向。
这就是安德森此前的推测的来源。
安德森之所以要费尽心思推测这些,则是因为,对那些核心人员本身很是怀疑。
这些家伙非常的古怪。
他们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天气多热,都穿着宽大的可以将其身体全部包裹的衣服。
但从脸部从那隐约暴露出来的身形可以想象到…那是非常丑恶的,不应该属于人类正常该有的样子,不属于正常该有的生物结构,不是一个人如此,就好像经过什么群体辐射。
他们几乎不怎么和外围人员接触,安德森的性格算是比较活跃的那种,和公司很多人都认识,谁都能够说上话,这也是能够反向的去推测公司研究方向的原因。
唯独那些人,他怎么也没办法熟悉起来,想尽了办法也无法认识,不光是他,其他人与之也没法熟悉。
那些家伙好像与普通人隔着一层难以去描述但却真实存在的无形的壁障,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因为自卑,能够感觉到那些家伙有一种难以去言语的傲慢,高高在上,看着普通人有着俯视,仿佛彼此是两种不同的人,仿佛是在看着什么低级的动物一般。
那一种眼神实在是深深的刺痛了安德森,戳在了这个开朗自信对于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的人的痛处。
那次去植物园也是与此有关,他想要去追踪那个核心成员,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秘密。
但是半路上却失去了踪迹,然后就碰到了那五色。
那五色以及公司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安德森想不明白,于是便只能是一遍遍的去出事的那地点调查线索,经常的,频繁的往种植园里那边跑。
然后也正因此发现了线索。
因为种植园的门在楼上离的挺远的,每一次都要绕好大一圈子。
跑的次数多了,然后便不得不去想,为什么要绕那么一大圈子?
有些奇怪,为什么种植园作为占据了10层楼那么高的一个异常庞大的空间,但却只有从最顶楼才能进入,只有在最顶楼才开着门?
别的楼层为什么不开门?
这并非是个实心的倒立金字塔,而是一个空间,又不是技术问题没有办法做到,别的楼层也开门的话,还方便种植收取作业。
按理来说应该如此,也能够做到,但却没有,那就说明必然是有着什么原因。
什么样的原因需要中间不开门?
安德森思考着。
只有隐藏着什么东西这个可能。
这正好也契合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在那里遭遇了什么意外,然后却一无所获,没有找到源头。
这也正好对应了那些核心人员为什么经常会往那边去跑。
有了思路于是便开始了有目的的去进行着寻找,验证。
然后果然是发现了。
那个地方确实有着被隐藏起来的空间,密室。
象头的位置是一个类似于正方球状的空间,而种植园只是一个倒立的金字塔,去除掉这部分还有着另一半能够与之镶嵌的凹陷空间。
这些空间按照大厦内部的地图,按照感觉,是被正常的办公区工作区域给包容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只是通过表面上的布置特意的制造了感官上的混淆,因此没有开门。
这也是为什么那里没有电梯以及消防安全楼梯的原因。
不是种植园要占据数层空间,种植园的位置在象头,与整栋大厦微微的向外凸起,确实是很大,但那是一个倒立的金字塔,与电梯并没有正对着,所以其实是不会有什么妨碍。
只不过是因为那唯一的门开在最顶层,在上面一看非常的大,给人一种错觉,再加上现实如此,自然的便会往合理的方向去想。
安德森也是因为那遭遇,有着那里必然有着秘密的预设,是因为首先就怀疑不对找问题所以一点点的去测量,这才发现把戏。
如果一开始就有着楼梯,电梯,就有着坐标,很容易就能发现空间不对,暴露的可能性会加大。
确定了确实存在,打开也就只剩下时间的问题,安德森顺着办公区域与那空间的边缘搜索,在一个用来放置杂物的房间,开了一个小洞,通过摄像头发现了隐藏的空间与秘密。
这是一个庞大的空间。
而其中之物让安德森看到之后当即便变了颜色,原本的乌黑浓墨的脸竟然显现出来些许惨白。
要不是被墙阻着,隔着摄像头估计就要尖叫出声。
就在那里面充满了血肉。
并非是某个生物,某个自然生物的血肉而是纯粹的自然生长的血肉。
细腻又完整的皮肤,被皮肤所包裹着的仿佛充满水的肥腻脂肪,鲜红的血液、肌肉。
似乎又有着人的一些特征。
那些真真切切的血肉与上面那个倒立金子塔中布满的好像苔藓一般的菌毯融合在一起,好像就是从那些军团之上生长出来的一样。
不见那些树根模样的菌子。
然后就在那血肉空间之中,零星的长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好像是脓包一样,大概仿佛篮球或保龄球一样大小的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