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魅,接下来我要准备闭关一段时间,你就待在这个府中,帮我照顾好吉娃娃,那里也别去。”
冯宇在府邸设置了几重隐匿阵法,一般没有特殊情况,血魅的魔族身份是不会暴露的。
血魅也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地,乖巧的点了点头。
至于小金,昨晚喝了汤以后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安排好一切后,冯宇进入闭关状态。
说是闭关,其实就是巩固一下上次神秘岛的修炼成果。
在渡劫境,半年时间突破三大境界,这是不可想象的。
虽然冯宇经历过了前所未有的雷劫洗礼,但是修为没有那么快就能稳定下来。
趁着还有点时间,正好一边稳固一边琢磨突破封神境的事情。
道和法的概念经过上次暗中神秘人的指点,已经知道了该怎么突破,现在就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效果最大化。
想到那个神秘人,冯宇有些猜想,但是又不敢确定。
。。。。。。
“今天就是三年的最后一天了,我看那贱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鉴宝斋总部大楼的顶部,今天的布炬意气风发,人模狗样。
本来冯宇进入中天城,他还有一些小紧张,怀疑这个事情有什么变数,甚至自己准备了很多小手段来针对。
哪知道,冯宇进入中天城之后第二天,就闭门不出,直到现在也在没有出现过。
“少爷,恭喜贺喜,今天可是您的大日子啊。”
看到布炬从房间里面出来,所有下人都在向他道贺。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今天可是我提亲的日子,你们可不要给我掉链子。”
布炬开心的哈哈大笑。
“儿子,这段时间别怪父亲把你禁足在家,那冯宇身后的人也不简单,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今天过后,如果那小子再来捣乱,无论我们使用什么手段,就算死神来了也没用。”
这时候,布炬的父亲布隆也走上前来,对布炬说道。
“知道了父亲,这一天总算是来了。”
而就在鉴宝斋上下欢腾的时候,万宝阁却是一片愁云。
愁得主要是瑶家这一脉。
“看来还是躲不过这无奈的命运。”
瑶明月看着眼前一套华丽的婚服,脸上却无喜无悲。
“女儿,不要怪母亲心狠,只能怪我们万宝阁,我们瑶家没有能力,只能出此下策。”
此时一个长相和瑶明月有气分相似的美妇人走进房间,对她安慰的说道。
美妇人正是她的母亲,瑶婉琴。
瑶明月姓随母亲,他的父亲就是通过招揽人才入赘过来的。
“母亲,没关系的,三年前我就知道有这一天,只是当时不甘心,想给自己找个借口,也找个希望。只是,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其实她知道冯宇已经来中天城里,但是直到今天,冯宇也没有出现,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基本上已经没了。
“哎,看来还是高估了那小子。”
此刻,门外,瑶明月的父亲低头叹息。
虽然他们非常难受,但是在心里从来没有怪过冯宇,毕竟他们没有经过冯宇的同意就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咚咚锵~~~”
一片欢快的声音从鉴宝斋传出来,接着便是一大群人抬着、拖着各种各样的宝物走出大门,声音响彻整个传送阵周围。
此时布炬身着红色华贵长袍,腰系金色雕龙玉带,头戴镶金冠,脚踏紫金飞云靴,胯下是神俊的白色龙马。
布炬就是要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今天是他向瑶明月提亲的日子。
“今天好像有事情要发生啊。”
“可不是吗,还记得三年前鉴宝斋和万宝阁定下的事情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鉴宝斋的公子哥布炬向万宝阁的瑶明月提亲,瑶大美女不愿意,以死相逼,定下三年之约,如果三年内有一个百岁之内的天级职业者过来找她,那么这桩亲事就此作废,如果没有,那么便不得再拒绝。”
“听说那人叫冯宇,可是夺得了符道、丹道这双职业千城大比的冠军,是最有可能达到条件之人。”
“这你们就不懂了,他确实有可能达到条件,但是三年时间太短了,而且当时他的修为好像才进入渡劫境不久。”
“看来那冯宇是不可能出现了。”
“那是当然,出来也是丢人现眼。”
而关于鉴宝斋和万宝阁双方的事情,可是有很多人都在关注着,此刻布炬的出场更是让他们的议论声到达了顶峰。
“轰隆隆~~~”
就在此时,天上传来的巨大的轰鸣声。
此刻所有人都往天上望去。
“你们看天上,那是什么?”
此刻,在中天城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观。
天上一片巨大的血色云朵,血云散发着无穷的肃杀之气。
血色下面是一个巨大的人影,人影呈暗灰色,朦朦胧胧,穿着五彩霞光的衣服,脸上却带着恶魔一般的面具,周身雷光闪烁,背上一块散发着寒气的披风,在披风后面一个黑色的圆盘悬浮半空,一只手撑起血色的天空,一只手则是带着一副象征着力量的拳套,威风鼎鼎又诡异无比。
“又有人封神了,只是这天上的异象,有点看不懂啊。”
许多封神境乃至神王境的人看向天上的异象都有点摸不清头脑。
“少爷,你看天上,连老天生出异象,为你道贺呢。”
这时,布炬手下有人拍着马屁说道。
而布炬看向天空,脸色有些凝重。
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进入封神境,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废话了,赶紧过去,耽误了时辰,你们有几个头都不够砍的。”
布炬催促的队伍前进。
别看鉴宝斋和万宝阁中间只隔了一个传送阵,这可是中天城的传送阵,按照布炬他们现在的前进速度,得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这奇怪的异象,会是你吗?”
此刻,瑶明月站着窗前看着天空的异象,内心尽然有一丝紧张也有害怕。
她怕自己刚升起来的希望最后又犹如泡沫一样无情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