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让你们停业了,就是不听。一定要本公子来拆了你们酒坊,才甘心是吧?”
此时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叶寻欢扭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纨绔公子手里拿着一把剑杵在地上看把戏。
“宇文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要酒喝的话,我们给你送过去还不行吗?”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扭头一看,张叔从店里走了出来。
叶寻欢微微摇了摇头,从太原来这洛阳开酒坊,没有任何背景,也是难为这张叔了。
再次看向那捣乱公子,这小子姓宇文?
莫不是宇文化及那个家伙的二儿子宇文成龙?
叶寻欢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家伙。
“混账东西,我们公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答应我们的条件,你们就直接关门吧。”
此时一个捣乱的家伙,双手举起一个酒坛喊道。
看这架势,又要摔酒坛了啊。
“哎,兄台,有话好说,不要砸酒啊。”
张叔赶紧上前阻止。
只见那宇文公子摆了摆手,对着举酒坛的家伙说道:“放下,这酒不错,砸了太可惜了。”
之后,走到张叔面前,冷笑道:
“在洛阳,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想开酒坊?省省吧。”
张叔嘴角抽了抽,回道:“宇文公子,我们老板怎么说也是车骑将军,你就不能给点面子?”
“车骑将军?好大的官啊,哈哈哈~”
宇文成龙大笑起来,差点笑岔气了。
“你知道我爷爷是什么官吗?知道我父亲是什么官吗?知道我大哥是什么官吗?”
“无知真可怕!”
宇文成龙摇了摇手,“你们在洛阳开酒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满足两个条件就没问题。”
接着伸出一个手指,“一,每天供应我们宇文府一定量的好酒。”
然后再伸出两个手指:“二,利润二八分,我八,你们二。”
“有问题吗?”
宇文成龙盯着张叔,等着他的回答。
“有问题!”此时叶寻欢来到了宇文公子的面前。
“将军!”看到叶寻欢的出现,张叔立马来了精神。
终于不用自己独自面对这个混蛋了。
叶寻欢对着张叔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宇文公子,“你可以走了。”
那宇文公子眉头一皱,看向叶寻欢。
这小子什么来头,十六七岁的样子,看起来还蛮威风嘛,居然穿着将军的铠甲?
“你是谁?敢让老子走?”
“我是这家酒坊的老板。”叶寻欢指了指酒坊。
“哦?你就是他嘴里的车骑将军啊。”
宇文公子围着叶寻欢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鼓掌。
“不错嘛?小小年纪就是将军了。”
“可是,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屁!还车骑将军?什么都不是,刚才的话相信你也听到了,条件已经不错了。你就同意吧?”
“不然......”
“不然你想怎样?还有,刚才你说车骑将军就是一个屁?”
叶寻欢要把这句话按牢,这很重要。
“车骑将军不是屁是什么?在我眼里,连屁都不如。”
“啪!”
一声巨响传开而去。
宇文公子的左边脸颊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是一愣,然后纷纷往后退,靠得近的话,他们怕惹祸上身啊。
“小子,你想死?”
宇文公子带来的一个下人对着叶寻欢就是一拳打了过来。
叶寻欢也不多说,直接抽出宝剑,然后一剑挥出。
下一刻,那下人惨叫一声,一只胳膊掉落在地,而后血液喷射而出。
叶寻欢的这一操作,使得看热闹的人立马全部散了,退了许多距离远远地看着。
“小子,你居然敢打我,敢伤我宇文家的人。你以为我宇文成龙是吃素的吗?”
刚才那宇文成龙也是懵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哪里想到区区一个车骑将军居然敢打他,并且还敢伤自家的人。
反应过来之后,宇文成龙提起剑就朝叶寻欢刺了过去。
叶寻欢却只是冷笑一声,一脚踢出,正中那宇文成龙的持剑手腕处。
“啊!”
手腕吃痛,宇文成龙手一松,手中长剑飞了出去。
“你居然敢辱骂当今圣上的车骑将军,该当何罪?”
下一刻,一把长剑架在了宇文成龙的喉咙处。
“混蛋!”
宇文成龙怒骂道。
虽然嘴上嚣张,但双脚却是在不听话的打着颤。
“你又不是天宝大将军,在这里嚣张个屁啊。所以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万一我的手一个哆嗦,割开的可不是我的喉咙哦。”
说完叶寻欢看向那一众围过来的宇文家家丁。
“好汉,能不能先把剑挪开一点点?”
“可以啊!”
叶寻欢将手中剑收了起来,却是马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咽喉处。
“咳咳咳~”
卧槽,这样更难受了,还不如架把剑呢。
此时的宇文成龙极其憋屈,我堂堂宇文家的公子,居然被一个五品小将给弄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混啊。
“好汉,你想怎样?”咳嗽半天,宇文成龙终于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我想怎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开个酒坊,你却是想来霸占。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样?”
“将军?”此时张叔指了指叶寻欢掐住宇文成龙的手。
他是宇文家的人啊,不能随便干他。
今天你这么一搞,这个酒坊算是彻底没戏了,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放心,张叔,你去店里招呼一下,准备关门吧。”
说完,顺势将宇文成龙一推,对方来了一个狗吃屎。
“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从叶寻欢手里脱离出来后,宇文成龙立马被自己人给围住了。
“小子,敢惹我宇文成龙?你等着,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喊完狠话之后,宇文成龙一溜烟跑了。
叶寻欢招呼几个亲卫进入酒坊,招待了几句之后,那几个亲卫跑了出去。
“叶将军,今天我们算是彻底得罪了宇文家啊,我们的酒坊算是开不成了。”
此时张叔看着叶寻欢担忧地说道。
“没事,不就一个宇文家吗?”
叶寻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自己可是身怀系统的人,怕个鸟啊。
“就算真开不了,那就不开呗。少了我们的酒,是这洛阳各大高官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