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自己摸索吧。”云湛说道:“如果实在摸索不透,再来请白姑娘解惑。”
“也好。”白卿卿满意的点点头。
勤奋好学,又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钻研。
而不是等着吃现成的。
自己选的这个助教,果然极好。
“那我就先告辞了。”云湛后退一步,拱手道。
“我这院子里还有空房间,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选一间去研究,这样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来问我。”
“可以吗?”云湛强压住心底的兴奋,问道。
“当然。”白卿卿点点头。
“那我就打扰了。”云湛深吸一口气,再次拱手道。
“不打扰。”白卿卿抬头看到正在树下啃桃的悟空,扬声叫道:“悟空……”
“主人,您找我?”悟空立刻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你带云公子去选一个房间。”白卿卿习惯性的rua了一把悟空的小脑袋,说道。
“好。”悟空乖巧的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个完整的桃子来:“主人吃桃,我刚已经洗过了。”
“真乖。”白卿卿接过来,又捏了捏悟空的小耳朵:“去吧。”
然后悟空才带着云湛离开了。
白卿卿伸了个懒腰,一边研墨,一边思索着待会儿要写的教案内容。
“这个房间如何?”悟空帮云湛选了东边第三间,离书房比较近。
“可以。”云湛点点头,笑道:“多谢大圣。”
“你不用谢我。”悟空说道:“既然主人看重你,我也愿意尽我所能帮你,你可千万别让主人失望。”
“大圣放心,我会努力的。”云湛站直了身子,正色道。
“我今天就在小院儿里,不出门,你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找我。”悟空又说道。
“好,我知道了。”云湛微微一笑,说道。
书房里,白卿卿刚研好墨,正准备提笔写一篇药草识别入门篇。
就见白龙马哒哒的跑了过来:“主人,牛堂主来了。”
白卿卿放下笔:“请进来吧。”
牛善明自从晋升仙人境后,整个人的气质越发的缥缈起来。
真有几分得道仙人的模样。
“先生。”牛善明恭敬的拱手叫道。
境界越高,他就越觉得白卿卿深不可测。
“牛堂主快请坐。”白卿卿笑笑,给牛善明倒了一杯菊花茶。
桃花茶已经冲过几水了,没什么味道了。
这是刚换的。
“多谢先生。”牛善明接过来,并没有喝,而是捧在手里,抿唇说道:“先生,我此行是来辞行的。”
“牛堂主要去哪里?”白卿卿问道。
“中洲,了却一些旧事。”说着这些来,牛善明的眸底闪过一抹厉色。
白卿卿心里顿时了然,问道:“姜家吗?”
“当年他们欺人太甚,将我一族逼出中洲不算,还用天品灵器下了恶毒诅咒,幸而遇到了先生,才免我一族灾祸,我如今自然是要去讨回来的。”牛善明捏紧了拳头,说道。
“应该的。”白卿卿点点头,从系统空间里将百炼炉拽出来:“你等等。”
“是。”牛善明应了一声,而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也就等了数息而已。
白卿卿将炼制好的十张传送符递给牛善明:“南荒洲到中洲,路途遥远,这传送符可以帮你节省不少时间。”
“多谢先生。”牛善明激动的接过来,连声说道。
传送符入手后,牛善明更激动了。
这是瞬传啊。
而且,没有任何限制,只要他心中所想,便都能瞬传而至。
这哪儿是什么传送符,简直是保命符啊。
当然,如今的他,放眼五大洲,除了先生小院里的诸位,也没人能伤的了他。
“你的翻海印拿出来。”白卿卿又说道。
“是。”牛善明点点头,祭出翻海印,而后双手递给白卿卿。
白卿卿接过来,随手扔进百炼炉中。
片刻后,翻海印浮出。
远远看去,好似并没有什么变化。
白卿卿却满意的点点头:“我刚刚已经把你的翻海印定位到了星月宗,等办完事儿你可以直接传送回来。”
“多谢白姑娘。”牛善明越发的激动了。
传送符再好,那也是有数的。
可翻海印上的定位瞬传,却是永久的,而且还能带人。
先生对他真是太好了。
“牛堂主客气了。”白卿卿摆手笑笑:“那我就祝你此行一切顺利,名扬中洲吧。”
“借先生吉言。”牛善明拱手道:“告辞。”
“带一杯茶路上解渴吧。”白卿卿顺手将刚刚泡的一壶菊花茶装进水囊中,递给牛善明。
“多谢先生。”牛善明双手接过来。
不过并未太放在心上。
他虽然闭关早,之前没机会品尝过菊花茶。
但是他闭关这段时间的事情,牛言才他们都和他详细讲过了。
尤其是涉及到小院里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喷嚏,牛言才都没有落下。
故而牛善明知晓菊花茶的功效,可以瞬间恢复透支的灵力。
不过,他用不上。
他如今是仙人境,普天之下除了这小院里的人,没人是他的对手。
哪怕是围攻,也不能逼得他用尽全力。
所以这茶,应该真的只是解渴吧。
牛善明离开凡舍后,直接捏碎了一枚传送符。
瞬间就被传至中洲姜家。
本来牛善明打算,到了姜家后,就立刻释放仙人境的威压。
让姜家人也感受一下那种惊惧和无助。
甚至是愤怒。
只是出现了一个意外,让他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静静的隐在一旁。
姜家家主姜怀仁端坐在首位。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看起来道骨仙风。
只是……
牛善明的目光定在姜怀仁的头上。
满头大大小小的包,看起来颇为滑稽,而且说话还漏风,听起来十分搞笑。
哦,想起来了。
好像这是前两日被云家族长云越给打的。
打的可真好。
等回头回了星月宗,一定要给云家送些谢礼才行。
姜怀仁虽然现在品貌不佳,但架势却还是拿捏的死死的,靠坐在首位,慢悠悠的却语带威胁:“你可想好了?”
堂上站着一位青年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瘦瘦高高的。
模样并不出彩,就是一般人。
放在人堆儿里,都不容易被人发现的那种。
但是,却有一样极其引人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