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这是什么东西,你方才不是说等药生效,可没有吃药药又怎么会生效?”
这种疑惑被她救过的这么多人里只有宇文越一个人提了出来,不过算算好像也只有宇文越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她的操作的。
夏檀儿本就打算日后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方便百姓的,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为宇文越教学一番也是极好的。
“这个叫输液,你看这个瓶子里装着的就是药,人不是会流血嘛,血流穿过的管道也叫血管,通过这种方式将药输到人的身体里面会使药作用的更加快,不过这个法子目前九州大陆也只有我一人会,而这药也只有我一个人有,其他人是模仿不了的。”
“原来如此,可是夏姑娘你都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了,那当初春日宴的时候又怎么会……”
“阿越!”
得薛尘及时开口阻止,宇文越才没有继续往下说,而且还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夏檀儿。
“本将军是个粗人,平日里说话什么的习惯直来直去,还望夏姑娘不要同本将军计较。”
“直来直去可比那些阴谋诡计让人舒服多了,宇文将军是想问我既然我会医术还有解药,那为何当初春日宴的时候又会中招,宇文将军我说的对吗?”
“本将军确实想问这个,不过此事涉及夏姑娘你的隐私,本将军不该过问的,还请夏姑娘原谅。”
“宇文将军也是求知好学,何罪之有。”
“只是当时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时被下了合欢散的,正巧那时进宫并未随身携带药箱,且发作后完全失了神智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整个人软软的躺在那根本站不起来。”
薛尘一听,立马抬头朝向夏檀儿的方向。
“夏姑娘所言正是在下今日的感受。”
“你也如此?“
见薛尘对着她点了点头,夏檀儿当即站了起来。宇文越看着两人的举动说不出的默契,还沉浸在想象这两人日后做了夫妻的场面,丝毫没有察觉这话里头的含义。
“不知薛公子可知晓今日对你下药之人是谁?”
“在下应皇上之邀入宫为宫中的几位皇子公主讲学,后面得闲饮了一杯茶水,约莫三炷香的时辰后,浑身无力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回过神时听到六公主东陵言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更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细带在被一点一点的解开。”
“东陵言?居然是她!”
诶,不对啊,按理说春日宴的时候东陵言还没有回宫,难道这个合欢散是同一人所有不同人使用?
“那薛公子后来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都已经成了鱼肉,还能逃过东陵言这刀俎,夏檀儿这一下子对薛尘的敬佩之心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更是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从东陵言的手中逃出来的。
“暗卫帮忙,及时点了东陵言的睡穴,我才得以幸免。”
幸免两字可见薛尘对东陵言的讨厌,只要讨厌东陵言,那他们两就是好朋友,夏檀儿这一刻直接将薛尘在她心中的地位提升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