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可能只是走丢了而已,才会寻一个他觉着能够信赖的人,更何况草民并未受伤,还请九皇叔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回。”
从方才的举动来看,夏檀儿同这男子明明就是初见,可这会夏檀儿却帮他说起了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东陵九和风牧驰对视一眼,软了口气。
“既然檀大夫都这么说了,本王也只好遂了檀大夫的意,来人,将这名男子带去每一个厢房问一问究竟是谁带来的人。”
“是,属下遵命。”
“走!”
“姐姐,姐姐,阿澈要姐姐,阿澈不要走,姐姐,姐姐。”
随着他们一行人的远去,西陵澈的声音逐渐消失。
见夏檀儿还盯着西陵澈的方向看,东陵九好生不满,当即坐在了石桌前。
“檀大夫,本王过来有正事寻你。”
夏檀儿回过神,看了东陵九一眼,又看了站在他身后的司徒谦一眼……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算计看来要落空了。
“不知九皇叔所为何事,这里没有外人还请九皇叔直言。”
“方才本王卖了你一个面子,也请檀大夫卖本王一个面子,这位是本王的亲信司徒谦,他本要同檀大夫一起参加九州盛会的比试,可前不久手却受伤了,寻遍了宫中的太医也未曾医好。”
“他听闻檀大夫医术高明,特地上门求本王帮忙寻檀大夫医治,不知檀大夫能不能应下此事。”
跟她猜的一模一样,东陵九这人真的是把机会抓的紧紧的,一点人情都得讨要个彻彻底底,还能不能是自己人了!
夏檀儿并不觉着东陵九不知道早前发生的事,但被他抓到了这个漏洞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若是反驳,那九皇叔的颜面何存,方才他给的面子兴许随时不作数。
思来想去,夏檀儿只能接下这份差事。
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个面子她是给东陵九的,不代表是给司徒谦的!
夏檀儿朝着东陵九再行了一礼。
“九皇叔开口,草民岂敢拒绝,只盼九皇叔日后还能多多照拂草民,不过不瞒九皇叔,草民和这位司徒公子早些时候起了冲突,他受伤的那只手就是草民造成的。”
“草民先前说过,司徒公子即便不按照赌约跪地叫爹,那也该付一付这诊费,医治手可以,诊费得按寻常价算,一千两黄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
司徒谦气不过想开口大骂,可碍于东陵九在场,他只得灭了自己嚣张的气焰,夹着尾巴乖乖的站在一旁。
他真没想到夏檀儿居然将此事全部说给东陵九听,方才他在东陵九面前说的谎言,真真打了他自己的脸!
“真有此事?司徒谦你如实说来。”
司徒谦啪的一下跪在了东陵九跟前。
“恕下官无能。九皇叔,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陵着想才会前去挑衅这位檀大夫,属下和其他参加九州盛会的同僚皆是通过无数次的比试才有了这个资格,可这位檀大夫却借陆家之名占了一位。”
“要有真材实料那便作罢,可就怕这檀大夫什么都不会有损我东陵国威,下官这才出此下策,还望九皇叔明白下官的一片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