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记得自己临走前还问过陆随,把他们放在一块儿会不会有事,陆随说,不会有事……
思及此,她看向陆随:“是你说把他们放在一块儿不会有事的。”
她也是糊涂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得让人有文章可作?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理论上来说,他们不可能生关系,但是……”陆随欲言又止。
但文亭亭的说法是,她醒的时候,和丁伦两人光溜溜的躺在一块,更认定是丁伦把她给强了。
丁伦刚好是另一种说法,认定是文亭亭把他睡了,想碰瓷。
就这样,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
“现在这种情况,你把我叫过来有啥用?”施醉醉愁眉不展,她要怎么向姚丽君交待?
这件事明明可以避免,是她大意了。
她明知道文亭亭和丁伦不对付,却把他们扔在一块,若不是她心大,也不会生这种事。
“姐,你相信我的,对吧?”文亭亭突然冲施醉醉喊道。
施醉醉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听文亭亭叫自己姐姐,她当然得站在文亭亭这边。
“当然,我不信你难道信一个外人吗?”她讪笑回道。
“姐夫也是相信我的,对吧?”文亭亭又冲陆随道。
陆随深深看一眼文亭亭。谁说这个女人笨,关键时刻她很懂得抓人心。就冲她这声姐夫,他也会无条件站文亭亭这边。
“当然,我信你。”陆随回道。
文亭亭得意极了,她看向傻住的丁伦:“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你强了我!”
其实她觉得,昨天晚上她跟丁伦什么事都没生,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她本来想说清楚,奈何丁伦这个混球一口认定是她在碰瓷。
既然他要把事情闹大,她自然就奉陪到底。
可惜昨天晚上的事她完全不记得,她压根不记得自己中途醒来过,所以昨天晚上的事,很蹊跷。
“我知道了,是你们三个人联手,设计了一出仙人跳!”丁伦的视线从施醉醉略过,定格在陆随的脸上。
他和陆随颇有交情,陆随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了解的,陆随当然不可能做陷害他的事。但有施醉醉在就不一样,陆随一向喜欢施醉醉,施醉醉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附和,这才是问题所在。
“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陆随也不想事情闹大。
这件事情生在锦绣酒店,他和丁伦也有些交情,和丁伦有染的女人还是文亭亭。
这笔账要怎么算清楚?
文亭亭也觉得可以到此为止,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光彩。她和丁伦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是昨天和丁伦有交集,也不可能出了这档子乌龙。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如果我做过的事,我一定认,没有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丁伦恶狠狠地盯着文亭亭:“你想设计陷害我?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这件事我一定要召召天下,让大家看清楚你的嘴脸,你等着收我的律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