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点在监控死角位置,丁伦母亲突然受伤,不排除是人为故意伤害。商场的其它监控我还在调取,需要一点时间,晚些时候再打给你。”
施醉醉言简意赅,便挂了电话。
文亭亭闻言皱眉头。
难道是有人想害丁母?丁母突然去到商场,是被人约过去的吗?
她回病房时,现丁伦痴痴呆呆地坐在病床前,守着丁母。
这样的情况下,丁伦也听不进其它事,只能等丁母好起来了,再告诉丁伦这件事。
如果丁母醒了,问丁母,丁母也该知道这次的事故是意外还是人为制造。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丁母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医生说,未来24小时如果丁母还不醒,那以后醒来的机会将越渺茫。
丁伦听到医生的说法,又了一通脾气。
文亭亭冷眼旁观,示意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待四下无人,她才说道:“妈出了事,你就只会脾气吗?作为儿子,你没有尽到责任,作为丈夫,你也很失败,作为男人的你,大概也是失败者的典范。”
“你闭嘴!”丁伦脸色铁青,突然欺近文亭亭。
文亭亭不甘示弱,继续道出自己的心底话:“遇事你就会推卸责任。当你出轨时,你想尽办法把罪责推到我身上。就像现在一样,妈出了事,你也觉得是医生没有尽责。你已经习惯了推卸责任……”
她话没说完,丁伦突然狠狠掐上她的脖子。
丁伦的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一把掐死。
文亭亭脸色渐渐青,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当丁伦现不对劲,急忙松了手。
文亭亭倒在病床上,剧烈咳嗽,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气。
丁伦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真做了这样的事。就在晚上,他还做了一样的噩梦,只是在梦里,文亭亭死在他的手里。
文亭亭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她冷眼看着丁伦,沉声道:“躺在病床上的是生你养你的至亲,看到你这样的儿子,她大概也不会想醒。”
说完最后一句,文亭亭离开了病房。
丁伦看着她的背影,记住的却是她脖子上那条明显的掐痕。
他以前不是这种没风度的男人,最近的他越来越糟糕,居然对女人动手。哪怕他和文亭亭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他们结婚一些日子,也有温情时刻,再怎样他都不该动手。
经此一役,他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不再一味指责医务人员。
经过仔细盘问,他才知道是有人把母亲送进了医院。那位好心人留下了电话,他打电话过去才知道,文亭亭找过此人,问了很多问题。
他也察觉到这事不同寻常。
如果没问题,文亭亭不会追晒到底,一定母亲事出蹊跷。
他顺着线索查下去,也现事情不简单,母亲受伤的地点刚好在监控死角,而且当时她是在受伤后给他打电话,命令他不准离婚。
这说明母亲事先知道他和文亭亭今天要去办理离婚手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