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但绝对不是我,我也是昨天才现两家婚礼的时间撞了。”聂之远言简意赅。
至于究竟是谁,他以为施施的嫌疑最大。
施施不满施醉醉许久,会用这种方式给施醉醉难堪,那很正常,他不想探究到底,毕竟那不是他的事。
他只是来观礼罢了,不代表他本人的立场。
施醉醉微笑回道:“我也觉得不会是你。”
聂之远回头看她一眼,问道:“怎么不见小婉?”
施醉醉耸耸肩:“还在睡懒觉,晚一点会过来。如果你还在打她的主意,我觉得你机会不大。”
说完,她潇洒走远。
聂之远看着她张扬的背影,眉心微拧。
不得不说,施醉醉还和以前一样不可爱,专门给人泼冷水。
施醉醉去到婚宴的场馆,现门庭冷落。
反观对面聂臻举办婚礼的场地,就比他们这边热闹很多。
毫无疑问,大多数人选择了聂家。
这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聂家的展势头比文家好,所以大多数人选择和聂家站队。
如果这就是施施的目的,那她成功了!
文亭亭缓步走至施醉醉身边:“人都是现实而残忍的生物。”
“自然,所有人都想往上爬,所有人都在趋利避害。这说明,聂家在势头上已经超越了咱家。”施醉醉若有所思地道。
当然,见惯世面的她也不会为这种事而难过。
此时此刻能和文家站在同一阵线的,才是文家真正的朋友,他们反而要感谢把聂臻婚礼挑在这个时间地点的某个人。
文长东也没想到自己的婚礼居然如此冷清,项小柔也一样没想到。
相较于对面礼堂的灯影筹错,他们这边显得格外冷清。
项小柔本想着风风光光嫁人,却没想到在自己结婚这天,聂家人送了她这么一件毕生难忘的礼物。
聂、文两家的婚礼都是媒体关注的焦点,更有现场直播。
这样的场面播出去,她和文长东都会变成笑话。
她急于往上爬,但好像才出师就已不利,这是她以前根本没料到的事。
就在她郁闷的当会儿,施醉醉在她身畔站定,“是不是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就如同你看到的,文家并没有那么强大。最要紧的是,我树敌很多,个个都想看我的笑话。从今往后你就是文家人,你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吗?”
项小柔打的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
项小柔缓过神,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快,淡声回道:“如果你以为就能让我悔婚,你打错了盘算。”
施醉醉闻言笑了:“我以为你会在这个时候悔婚。毕竟这是打文家脸的机会,你竟然不把握?”
她说完就走了,留项小柔站在礼堂门口生闷气。
此时此刻,她居然觉得施醉醉的话在理。如果她现在悔婚,那不是打文家人的脸?反正文长东也不在乎她,她为什么要陪文长东受这份屈辱?
当她看到文长东的时候,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因为她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