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慕面无表情的收下了妹妹的好意,并在心里下定决心,把这两只小家伙送到厨房之前,一定要把她俩脚上的环毁尸灭迹。
否则一旦让韩城月或者何子珩的人发现,估计能当场弄死他们两个!
当天晚上,萧倾慕就去宴请了韩城月和何子珩。
萧倾城没去,只说身体不舒服。
结果第二天一早,萧倾城又开始因为昨天晚上没能和大家一起参宴,心里觉得特别愧疚。
于是宴请二人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听曲。
何子珩腿瘸了,根本就没有选择权。萧倾城一大早就把人堵在院子里,让他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
韩城月怕萧倾城手上没轻重,会对何子珩不利,于是也只能认命作陪,跟着一起吃了一顿午饭。
下午听曲的时候他想离开,可萧倾城不想让他走,那自然是有千百种方法不想让他走。
她也不直接挽留人,而是直接找何子珩的茬。
用一句无理取闹来说,那都已经埋汰无理取闹了,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韩城月怕两人打起来,也怕何子珩忍不住萧倾城的胡搅蛮缠,直接让手底下的暗卫做掉萧倾城。
只能忍辱负重的和二人一起听曲,时不时的听着二人打嘴仗,他还得从中周旋。
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受的都是夹板气。
晚上,萧倾慕“知道了妹妹的所作所为”,深深觉得对不起韩城月和何子珩,于是想要请二人吃饭以表赔罪。
何子珩一下午受了一肚子的气,根本就不想和萧倾慕一起吃饭。
现在他别说看到姓萧的,就是看到名字里有草字头的,他都心烦。
韩城月更是心力交瘁。
一下午的时间,他光顾着给两个孩子当和事佬,从中和稀泥来着,累的根本不想说话,连一直想问的天雷制造方法都没心情和体力去问。
连忙摆手,“不行,老夫年岁大了,身体不如年轻人。
今天下午听了一下午的戏,如今实在太累,没有体力再去吃晚饭。
等一会儿回去,老夫就要睡下了。”
萧倾慕一脸愧疚的道:“都是小妹不懂事,劳累韩叔叔了。
小侄实在过不去,若是韩叔叔与子珩兄实在太累,今晚就早点休息,明日中午我再次摆宴赔罪,还请二位赏光。”
二人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于公于私二人自然都不可能不答应。
于是这件事很快就敲定了。
禾子珩和韩城月与萧倾慕分开,却并没有回各自的房间睡觉,而是一起去了何子珩的书房。
若是到了这种时候,两人还没发现萧倾城他们两个都不对劲儿,也就别想着有什么心机推翻新朝,为父报仇,拿回自己的正义了。
何子恒皱着眉,神色中有不解。
“你说萧倾城为什么要绊住我们的脚步,根本就不让我们离开韩家?
莫不是他们在韩家之外做了些什么?”
想了想又觉得这事不可能。
“不对,我们在外面的人不是吃素的,若是有什么事,应该早就回来汇报。
可如今风平浪静,足以说明外边是太平的。”
韩城月闻言皱眉,“我明日出去稍微打探一下,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从萧倾城住进这院子以后,何子珩手上的暗卫自然就不可能像以前那么猖狂如平时一样来去自由,甚至已经全部退出了这个院子。
毕竟萧倾城这位顾客实在过于“热心”,三天两头就在院子里面抓“意图不轨的刺客”,着实热心的过分,让她们根本不敢让暗卫进院子!
何子珩点头,离开视线落到悠悠然波光粼粼的的水面,表情严肃。
“韩伯伯,也是时候去问一问萧倾城天雷的秘方了。
我们谁都知道她这反常的举动绝对有诈,未免夜长梦多,还望韩伯伯不要心软。”
他倒也没逼着韩城月一定要对萧倾城用刑,无论他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把秘方问出来就可以。
他虽然讨厌萧倾城的行为处事,却也觉得萧倾城这样活着十分恣意。
什么事情都可自己开心的来,根本就不委屈自己。
恣意到令他嫉妒。
也恣意到每晚在他脑袋空空的时候就会想,若是有来生,他也想过那样的日子。
韩城月沉默了片刻。
虽然他之前做了许多不是人的事,但从来没有对不起过老友。
可他一旦迈出那一步,伤害到萧倾城的利益,他与萧家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心中有些苦笑,安国公肯定会怪他吧?连那么小的孩子都算计!
双手交叠,恭恭敬敬的对何子珩拱手,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老臣知晓,还望殿下放心,今日定性不辱命!”
何子珩微微点头,“韩伯伯费心。”
萧倾城有意困着这两人,自然是想每时每刻都在他们两个身边,把两人盯得死死的。
韩城月一早就来找萧倾城,以世叔的名义,过来邀请萧倾城上街。
萧倾城听的满脑子问号,这家伙为什么会想起来要带她上街?
试探性的问道:“韩叔叔带我上街,可是要全程替我交钱?”
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如果不好好利用,都对不起老天爷对她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