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布朗尼现在将他们心中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等一会再出什么问题不会怪到他们身上了,毕竟他们也只是在讨论一种可能,真正怀疑黄埔飞的,可是布朗尼。
“布朗尼,不要扰乱军心。”一位华夏军官皱着眉斥责,这些部队到达指定位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身为作战指挥官的黄埔飞却迟迟不见人影,这位军官也是一筹莫展,可是却也不能放任布朗尼在这个时候抹黑黄埔飞。
“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何来的扰乱军心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指挥官姗姗来迟,不怪罪他擅离职守,像我们这么多人晾在这里,反而指责起我来了,您还真是双重标准啊。”布朗尼说不过黄埔飞,却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得了的,见有人接了他的话茬,立刻当仁不让怼了回去。
“够了,派人直接打过去,如果没有人就将这些吊脚楼都烧掉,你们两个回去,一人给我写一万字的检讨。”威廉将军适时开口,及时的遏制住一场唇枪舌战。虽然如此,他却明白,两个人这梁子已经结下,根本不是几万字的检讨能解决得了的。想到这里,威廉将军长出了口气,皱着眉头,眺望着不远处的吊脚楼,希望黄埔飞那边一切顺利吧。
此刻,让整个维和联军苦等的黄埔飞,已经来到了叶秋给他传消息的地点,并且按照叶秋给出的路线图,从一个茂密的丛林进入,一直向东走了几十里路之后,终于看到了叶秋所说的隐蔽的吊脚小楼。
“长,咱们就这么脱离了大部队,会不会不太好呀?”黄埔飞刚刚命令部下在丛林中埋伏下来,他的参谋长就立刻上前,忧心重重的看着自己这位年轻的长。黄埔家这事情他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对于黄埔飞的遭遇他也深表同情,当然真的能让他安静的呆在黄埔飞的手下,做个参谋长的原因,还是因为黄埔飞的能力与人格魅力。
黄埔老将军当年的威望,至今还让军中的人记忆犹新。没想到后起之秀的小黄埔,丝毫没有因为爷爷的光芒而显得逊色几分,反而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参谋长相信只要让黄埔飞继续在国防部队呆着,相信要不了几年就会再出个威震各国的黄埔将军。只可惜造化弄人,黄埔老将军去的早,虽说是把位置让出来了,但是没有黄埔老将军当时的威望,无论黄埔飞再怎么努力,也很难达到那样的高度了。
倒不是因为黄埔飞从此自暴自弃了,而是因为他就此失去了那个登上世界舞台的机会,如果运气好,等到了年龄,退役了,还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如果运气不好像现在这样,不但在国外每天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还要面对着各方排挤,最后战死沙场,怕是也没有几个人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像是看出了参谋长心中的伤感,黄埔飞憨厚的脸上微微一扯,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反而安慰着参谋长。“您老就别跟着瞎操心了,等着回去我给你申报军功吧。”这话倒是不假,有叶秋帮他做内线,这个恐怖组织就算能逃出生天,也必定是元气大伤,到时候无论他申报多大的军功都不为过。这个要感谢的都不是传送情报的叶秋了,还要多谢这个恐怖组织之前的作恶多端,才能让他们在一锅端的时候捞得这么多的好处。
参谋长看着黄埔飞兴奋的目光,原本的苦涩也被冲淡了几分,这样的孩子似乎天生适合战场,至于国内那个勾心斗角的政治世界,还是去td吧。
黄埔飞带着人刚刚在丛林附近埋伏好,叶秋那边的宴会也即将接近尾声了。虽然整场宴会叶秋与黄埔云都没有给“眼镜蛇”什么好脸色,可是这位“眼镜蛇”却是不留余力的向两人套着近乎,甚至提出了愿意毫无损的将两位送回维和部队。
对于“眼镜蛇”这因其叶秋还是能够明白一些的,不过这不代表叶秋会被“眼镜蛇”的诚意而打动,而忘记了黄埔云之前所遭的罪。叶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十分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与实力,恐怕在自己踏入吊脚小楼的那一刻,就会被人打成了筛子吧。实力所代表的意义是相互的,“眼镜蛇”可以因为叶秋的身份地位,放弃自己原本想要实施的报复。而且秋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实力,答应或者拒绝甚至报复“眼镜蛇”。
整场宴会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不过“眼镜蛇”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是命令之前那个小头目将叶秋两人送回之前的吊脚小楼,又命人好生伺候着,笑是宴会上的尴尬都没有生过一样。不过“眼镜蛇”养尊处优,做了个恐怖组织的老大这么多年,自然没有受过如此的冷眼相待。
宴会刚刚结束,“眼镜蛇”便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吊脚小楼,吩咐手下的人对叶秋与黄埔云的看管力量再加两倍,之后便听到吊脚小楼里一声声惨叫。小楼外的守卫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至于小楼内的惨叫,这些守卫丝毫没有同情,仿佛那些人天生就是用来泄愤的。
不过事实上谁也不清楚,“眼镜蛇”的吊脚小楼里究竟有什么,甚至每次出惨叫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去的,又是什么时候运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去打探,因为好奇的人都消失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久而久之,“眼镜蛇”的手下们一直知道“眼镜蛇”有自己的人手,却没有人再去好奇什么了。
根据“眼镜蛇”最后的命令,叶秋与黄埔云的住处增加了警卫,第一时间有所察觉的就是黄埔飞,不过按照叶秋的计划,黄埔飞又没有很快动手,反而是等叶秋和黄埔云安全返回了吊脚小楼之后,才派人教这些警卫分批解决点,并且伪装成这些恐怖分子的样子,在吊脚小楼外巡逻。
“叶秋,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看上你了呢?”原本从床上醒过来的黄埔云还对叶秋万分的不待见,虽然两个人之间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还是意外,无论是哪个姑娘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吧。
不过不用叶秋解释,待黄埔云看到浴缸里,还没有放掉的满满的冰水之后,黄埔云这份不满早就咽回了肚子里,只是碍于面子,说话还有些阴阳怪气,可是最近秋确实一点埋怨都没有了。开玩笑,人家千里迢迢跑来救自己,还没有趁人之危,如果自己再不知好歹,也就活该没有人要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的是个奇怪的生物,如果你在她中药的时候下了手,她们会觉得你是个禽兽,可是如果你什么也不做,她们就会觉得你禽兽不如。黄埔云虽然没有那么小,却也是差不多了。因为在得知叶秋并没有碰自己之后,黄埔云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失落,甚至怀疑叶秋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吧。这些委屈不过是黄埔云自己杜撰出来的,但是这却并不能影响黄埔云为此感到伤心。或者之前一直逼迫叶秋娶自己也是个错误吧。
“没想到你这个第六感还真的可以用用。”叶秋慵懒的坐在床边,那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星星,此刻的华夏应该已经快要结束冬季了吧,可是这边却依旧是夏天,外面的天空还那么清澈,星星点点的垂挂着的星光,竟然叫叶秋无端生出了几分唯美之感。
““眼镜蛇”是个gay?”黄埔云惊呼出声,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的讽刺,竟然一语中的。在一联想到之前自己的情况,都已经那个样子了,叶秋还不为所动,难不成这两个人真的有一腿?
如果叶秋知道黄埔云此刻是这种想法,怕是会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也顾不得唯美不唯美了,立马冲上前去,将那个想入非非的女子一巴掌拍死。只可惜叶秋什么也不知道,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副十分认同黄埔云想法的样子。
“毕竟我这么帅,没想到老少通吃也就算了,竟然还男女通吃,哎,寂寞呀。”叶秋骚包的感叹着,一边说还不忘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头,一副为自己的帅气的脸庞苦恼的样子。
“去死吧,你和人妖。”黄埔云面上一冷,手中的水杯已经丢了出去,好在叶秋手疾眼快,顺势一躺,水杯刚好路过叶秋,被丢到了窗外,落在草地上出一声闷响。
“谁在那边?”一声南非土著语的咒骂,叶秋却出人意料的听懂了,兴致勃勃的趴在窗口等着那人过来。两个人不知道在窗口嘀咕了些什么,过一会儿叶秋就缩回了脖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喂,我们今晚就住在这儿了?你就没有什么逃跑的计划?”黄埔云眼看着叶秋钻进被窝里,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眼睛瞪得滴溜圆,像是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
“为什么不?这里山清水秀,还有人好酒好菜的招待着,更何况还有美人相伴,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叶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过身来暧昧的看着黄埔云,很快就又露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啊?老娘还配不上你了?赶紧给我滚下来,今天你睡地板。”黄埔云的爆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眼镜蛇”十分“好心”的除非两个人准备了一张床,白天的尴尬还没有忘记,黄埔云怎么可能再愿意与叶秋同床共枕。
“凭什么你现在的好待遇,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得到的,你爱睡哪里睡哪里,总之我是不会离开这张床的。”说罢,叶秋还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死活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