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央清是不是喜欢你?”
这个问题可有些难住他了。
陈子迩愣了一下,但他是过来人,知道感情中有时候谎言才最伤人,而且谎言之后又是谎言,瞒着瞒着那个结果就变得谁也无法预料了。
他咀嚼着嘴巴里的水果,盯着盛浅予的表情,试着说出了口,“啊……她…是这么说过。”
盛浅予一下从他的怀里坐起来,脸色都变了,“你们今晚做了什么了?”
陈子迩再把她拉过来,安抚道:“你先别激动,我向马克思保证,我们今晚真的没做什么,而且史央清性格高傲,你担心的事她做不出来。”
盛浅予急了,根本不信,问道:“真的?!”
陈子迩说:“真的,我都跟你说了,她骄傲着呢。”
“走了周梓君,又来了史央清……”盛浅予也头疼,“难道你天生就招女人不成?”
“不好意思,长太帅了……”
盛浅予趴在他胸膛又问了些,比如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都说了些什么,你俩都干啥我不知道的事了,总是要说的清楚了她才放心。
好在没有生气……其实是有些生气,不过陈子迩哄人的功夫还算可以,而且他问无不答,算是坦白从宽了。
不过问题还不在此,问题在于周梓君会走,可史央清……好像不会走啊,因为工作原因,她天天都要在陈子迩面前晃悠。
“史央清的工作无人能代替嘛?”
陈子迩说:“也不是离了她就转不了,但确实会有影响,能力强的人能找到,值得信任的人不好找。”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过于任性,可她又漂亮又有品位,我是你女朋友,当然会紧张。”
“要不这样吧。”盛浅予忽然想了个主意,“我们搬家。”
“搬家?!!”
她越想越觉得靠谱,“你不是在浦东买了两套江景房嘛?买了为啥不能住?”
“那里是很好,可离学校有点远啊,这里住习惯了,离学校又近,图一个方便。”
关于这一点盛浅予不让了,“你是想让她上班也看到你,下班也看到你,整天想的都是你,忘不了你?!”
陈子迩:“……”
“可你这样让人家怎么想?会不会显得故意躲着人家?”
盛浅予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反应过来,故作凶恶状,并骑在他的身上,“我知道了,你这坏人,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想着搞些偷偷摸摸的美事呢?”
诚实也分时候的,这会儿当然不能承认,他否认道:“这怎么可能?!我要想这样我就不告诉你那么多事儿了。”
“你本来也没想告诉我,要不是我问的话。”盛浅予暗暗的有些气这一点,随后想了一下说:“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来……”
她手伸进去一把抓住那铁棒,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状,“要是让我知道你敢与她生什么事儿,我就一刀剪了你。”
她说的干脆又利索,搞的陈子迩下面一凉。
当然那只是心理效应,事实上,她的手挺温热的,只是没有它那么热而已……
两人之间赤诚相见的次数越来越多,像刚刚这样大胆的事情她也渐渐做出来,不过感受着那快速的膨胀,浅予美丽的笑脸还是羞的红了……
她想拿出来,却被陈子迩阻止,“电视里都怎么喊台词的?手握长枪,气势如龙,你可不能再让它衰了……”
“什么破理由……”
“好吧。”陈子迩如实说来,“你手掌嫩,感觉还挺舒服的。”
盛浅予也略微动情,满足了他的要求,并俯下身在他的耳朵边说:“子迩,你要一直陪我。”
“我当然会。”
“说句情话给我听。”
陈子迩能感受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姑娘此刻有多么的柔情似水,这个时候他通常的选择是一个公主抱,上楼去,可他今天确实有点累了,就在这里,就这个姿势,沙上就挺好。
盛浅予等了一会儿,只等到后背的手掌慢慢向下运动,到最下面的触碰已经让痒得她不得不扭动着身体。
她吐气如兰,催促道:“说嘛……”
陈子迩扶住她,正对她的脸庞说:“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我在凌晨见到你,你是我对这个城市的第一个记忆,我遇见了你,你惊艳了我,这座城市就适合我们谈恋爱,而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盛浅予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一阵悉悉索索过后,两人都还穿着衣服,但接触已经是负距离了。他坐在沙上,她坐在他的身上,脖颈高高的向后仰着。
这一阵激烈中有许多动作,今次她比陈子迩还急,老司机的那一套流程都不让走完……直接就是一步到胃……
……
……
事后,卧室,床上。
陈子迩抱着她,姑娘也没甚睡意。
“一直没问过你事业的事,布丁现在怎么样了?”
盛浅予自问自答又说道:“算了,要是你说好那就显得史央清不可或缺,要是你说不好,我也替你忧心。”
陈子迩抚着她的胳膊,“你不必这样,浅予,就算人生多变,世事无常,我们会承受各种各样的灾难或是困苦,我都向你保证,当所有的这些来的时候,你的身边绝不会少了我。”
“我相信。”盛浅予磨蹭着他的胸膛。
但有一件事,她今晚做的冲动了,“子迩,你好像没带TT……”
客厅会有客人来,他俩总不至于在那里也存着货,基本上都是放在卧室这种更私密的地方,而这次她太急了……
陈子迩倒没那么担心,他还开着玩笑说:“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你愿意挡下他射来的所有子弹……”
盛浅予先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她揪了一下他的肉,“你就欺负我……我没跟你开玩笑。下次我们不能这样了,我又是危险期……万一有啥,这可怎么办?”
“刚刚噗呲噗呲的时候你不想这个,贤者时间一到就胡思乱想。”
“什么贤者时间,什么噗呲噗呲,你这人讲话总是没个禁忌,简直辣耳朵!”盛浅予已经没那么害羞了,但总是经不住他这么毫无顾忌的形容。
随后她又抬起头,问:“什么是贤者时间?”